来。
我听到小姑娘在医生走后,去走廊上给家里打电话,听她断断续续的回答,家人似乎是想给红衣女转院。
顺风今早给我发消息,说酸奶这趟出来,没说是寻找姐姐,只说跟同学出来玩,她也确实纠结了几名同学,在其中一个人家里开派对。
只不过晚上吃完饭,她就抛开同学出来跟顺风汇合,一得知姐姐的下落,立刻就联系了家里人。
她父母坐最早一趟的地铁,正在赶来的路上,她们家离这边有点远,中间要倒几回车。
刚七点半多一点,红衣女的父母便赶到医院,医院把对酸奶说的话又和她父母说了一遍。
他们提出转院,医生没说什么,像红衣女这种情况,在这躺着和在别处躺着没区别。
负责给她治疗摄魂术的‘医师’说了,她醒过来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即便家人问,她回答不上来,也只会当她是受了刺激,不记得糟糕的经历了,对她和她的家人来说,这反而是好事。
同样是被杨新立抓走的傀儡,另外三个人的情况和红衣女却不大相同,早上我收到了他们三个的医生发来的信息,说他们三个并没有被摄魂术控制,而是因为长期放血,导致身体垮掉。
我趁着红衣女父母和医生说话的功夫溜了,不然我很难解释自己的身份,酸奶对她的父母说我是负责调查贩卖/人口案的警员,可我没有警官证、也没有警徽。
倒是医院常处理这类事,医生和红衣女父母谈完,立刻有两名真的警员出面,告诉他们,诱拐他们女儿的人/贩子在被追捕的过程中已经坠楼身亡。
我在外面走廊的拐角处抻着耳朵听着,心说在这个单位上班,可真是有排面,还有真警员出面给圆谎。
顺风劝酸奶吃了早饭,然后他们才联系转院的事宜,我看这没什么事了,就坐电梯下楼,到地层去看看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