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有人拍她总能感觉到吧。
可小女孩还是没反应,我一转头,发现窗台下边有个地铺,被褥直接铺在地上,又脏又旧,这准是那少年睡觉的地方,他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活像乞丐,想来在老太太身边,他属于被欺压的一方。
床上没有被褥,床头柜是上了锁的,我不太愿意去抱地上的脏被子,只好出门把少年背进屋,让他躺在土炕上,也不用盖被了。
小女孩始终像个假人似的坐在墙边,屋里明面上没有什么异常物件,我到厨房给少年倒了杯热水,又翻了半天,可惜厨房里一点吃的也没有。
少年太瘦了,我总感觉应该人他喂点吃的,能吃就能活。
但不知是不是老太太藏得好,厨房里连米袋、面袋的影子都没有,挂面、鸡蛋,统统不存在的。
不远处就是菜地,最起码在家里存点蔬菜也成啊,我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我背包里有吃的。
包子怕我晚上饿,出门前她给我包里塞了两条巧克力派,外加两瓶牛奶。
我从厨房找了只碗,把巧克力派用牛奶和热水兑成糊糊,刚把碗端进屋,少年就像是木乃伊复活,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两只胳膊前伸,直楞楞坐起,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碗。
人饿到极致,和其它生物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可怕。
我把碗给他,他直接把脸埋进碗里,稀里呼噜吃个干净。
泡软的食物,吃得急些也没啥,一碗蛋糕糊下肚,少年像是真正活了过来,眼睛里总算是有了点活人该有的神采。
“你是警/察吗?”少年还抓着碗,目光直直盯着我问。
“不是,但类似吧,我专门调查一些……特殊的案子。”我没有说谎,也不必说谎,少年天天和老太太生活在一块,他应该知道老太太的真正‘职业’,我还想向他打听事呢,所以适度地表明身份,对我接下来的问话也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