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普通,只是陈清寒在电话里没跟我交待别的,说是具体情况等见了面再说。
“那可多了,最早有人在这放牧,闹不清啥原因,牛羊打这过就得少几只,后来有打猎的团伙,更吓人,打着打着、人就少了几个。”乌力吉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虽然和外语男、樱国人是一伙的,但他和被谋害的司机一样,都是本土雇工,所以他说的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当地人认为这片草原被咒诅了,再不然就是住着邪魔,所以无论是放牧、是打猎,都不会到这来。
乌力吉说他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给一支国外勘探队当过向导,结果在这片区域困了半个月,最后只有他爷一个人逃回去,那整支勘探队全被埋在地底下。
他爷爷能逃过一劫也不是因为本事大,不过是那支勘探队不让他跟着下地,只让他在上边的营地等着。
半个月过去了,下去的人一个没上来,而且有天夜里发生了‘地震’,勘探队挖出来的入口整个塌了,他爷爷想挖开填土救人,差点把自己活埋,只得一个人先跑回去,叫人来帮忙。
可是那地方塌得太严重,最后只得放弃,认定下面的人已经全部遇难了。
他爷回忆时说,那勘探队不像是找矿的,队伍里还有个夏华人,他们就挑中一个地方炸,一炸就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
哦,我听着咋那么像电影里的情节呢……
“你别用电影情节骗我,当我没看过探险电影?”
“什么电影?这是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乌力吉说。
“那勘探队提没提过彼岸花,还有阴阳交界之类的?”我仍然不死心地问。
“没有,他们说是来找矿石,一种很古老、很古老的矿石,别的地方没有,全世界只有这个地方有。”
“哟,这么厉害,那肯定值钱。”
“就……啊?!”乌力吉刚想说什么,却发出一声惊叫。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人站在距离我们两百米远的地方,这时,吉普车的车灯突然暗了下去,随即又亮起来,反反复复、明明灭灭。
每次灯亮,那个人离我们就更近一些,像他会瞬移似的。
当然,这只是视觉上的错觉,其实是他一直在持续移动,只是灯光明灭间,人的眼睛看不到黑下去时的情况,而我有夜视能力,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在干嘛。
由于距离越来越近,我已经看到他的长相,不,应该说是看到了他的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