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宝挤土渣里,和成泥涂在脸上、身上,陈清寒是真狠,割开手臂直接放血。
其他几人看着,没有效仿他的行为,因为他们说那个浑身开花的人,就是受伤后伤口沾到了花粉才变成那副模样的。
现在他们身上都沾有花粉,一旦出现伤口,后果无法预计。
陈清寒穿着外套,他把外套小心脱了才割破手臂,其他人没外套,没得脱,所以不敢像他这样做。
余下的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个清清嗓子:“那个…我正好想方便!”
周队长没搭理他,从背包夹层里摸出一袋东西,我瞧了眼,包装外皮上印着‘甜面酱’三个大字。
他手下看到这袋酱,垮着脸叹气,说他们平时常常吐槽自家头儿的品味,没想到今天,甜面酱反击了!
周队长用甜面酱和土灰,均匀少量地涂在脸上、身上,本来是不够,他又拿出一管胶水,脸、手这样的地方涂面酱,衣服、裤子、鞋涂胶水。
剩下的人只能自己想辙,有人提供‘水’,特殊情况,没得挑选,但涂身上还行,要他们往脸上涂,心理上还是承受不了。
那怎么办?再想招儿呗…
有人叫同伴帮忙,给自己鼻梁来一拳,打得眼泪哗哗流,用眼泪和土,抹在脸上。
有人吐口水和泥,反正是自己的口水,接受起来难度系数没那么高。
等到衣服裤子鞋,再用兄弟贡献的‘水’和泥,最倒霉的几个人纷纷表示,以后甭管出什么任务,他们都要做精致男孩,护肤品、佐餐酱一个不能少!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正经装备进了墓未必有用,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东西反而屡见奇效。
胶也风干了,水也晾干了,我们一行人由陈清寒打头,爬出秘道的出口。
外面不需要绳子梯子之类的东西,因为坑壁上爬满了晒衣杆儿,密集到根本不用迈大步,就能从一根、移到另一个根上。
它们是天然的梯子,而且一直向上延伸,之前陈清寒在营地时就说过,这个地方的土特别软,可能是晒衣杆儿钻来钻去,把土地翻松了。
它们活动的区域直达地表,只要在下边挖个洞,说不定上面的土会掉下来,塌出一个坑,我们再想办法爬上去就行。
因着身上涂了特殊‘材料’,细小的晒衣杆儿在我们接近时纷退避,而长在墙上的‘大’晒衣杆,却对我们的靠近没有反应。
进到巨坑内部,我们才看清晒衣杆的全貌,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