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也是我催她走的,她走了我才好施展,她留下反倒麻烦。
我就奇怪为什么陈清寒知道她咋想的,陈清寒说上次他加了曾珊微信,曾珊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表达歉意,先跟他通了气,顺带跟他道歉,毕竟她抛下的是他老婆。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那天怕是活不下来,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应该是必死无疑的,这么一想,我多少能明白曾珊在计较什么。
她不知道我什么体质,以为当时的分别就是永别了。
其实陈清寒过后也在后怕,尽管他知道我什么体质,可他也知道我并不是真的蒸不煮、煮不烂,受伤还是会受的,甚至可能陷入死亡状态,需要千百年才能恢复过来。
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次的事实在不寻常,多请几个大夫来看看也好。
孙远慢悠悠上楼,感觉他好像在犹豫,进门的时候在门外停顿了一下。
办公间的门没关,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叫他进屋。
孙远走进屋来,我的办公桌在靠里边的位置,他走到我办公桌前,我请他坐,对他仍是笑面相迎,只是皮笑肉不笑而已。
孙远摘掉墨镜和口罩,塞进随身的运动包里,坐在我对面。
“孙老师手恢复的怎么样了?您看我这内伤未愈,也没得空去医院探望您,失礼啦。”我从办公桌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水放到他面前。
这瓶水是包子喝剩的浇花用的,放了快一个星期了。
孙远自然不是来喝水的,他看起来也没心情,从进门就满腹心事的样子。
“找我啥事?”我现百度的客套话说完了,态度立马恢复成懒洋洋的状态。
“我想问问,法阵的事。”孙远不戴眼镜,他的情绪全暴露在眼中,毫无遮拦地透露给我。
他的眼神告诉我,法阵对他非常重要。
“问。”我翘起二郎腿,背靠办公椅,估计有那么点‘老大’的气场。
“我想知道那天你打开法阵之后的所有细节。”
“所有细节?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你问我不如去翻我当天写的报告,在档案库就能查。”
“不,我……这只是我个人感兴趣的事,随便问问,不必走程序了。”孙远明显有点慌,急着解释道。
哦,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对法阵感兴趣。
可能还怕别人查到他翻阅档案的记录。
怪不得藏头露尾的来,没监控了才摘掉墨镜和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