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我,就找个机会把我借调过去,这样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跟我一道出门的组员叫风音,我带她出来,是因为她有听力好,传说中的顺风耳,打听消息带上她,最合适不过了。
风音原本是情/报/贩/子,兼小报记者,前者是为糊口、后者是为兴趣。
反正她写的那些花边新闻,读者爱看、却未必信,她自己写得高兴,还被人堵过几回,套麻袋揍过几顿,最严重的一次,她的摩托被一辆货车故意撞飞,她掉下悬崖落海,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之后她只好换个身份、换个国家,‘重生’一回,继续写名人们的不实新闻。
后半段工作经验可以忽略不记,她当情/报/贩/子的经历其实特别精彩,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过,谁的钱都敢赚,也被各方势力下过追杀令。
她假死的次数,用两只手数不过来,她给单位上报的工作经历中没写那充满硝烟的一段,全是她当小报记者的经历。
这期间她匿名/举/报过一些大人物,甚至协助警方破过案,多次提供过重要线索。
单位审核过她的档案,没发现她有不良记录,更久之前的经历也没被挖出来,所以平安度过了审核。
她说她很注意这方面的行为,以前都是戴着头套做生意,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上留下过样貌记录。
我们俩坐飞机,辗转抵达那个小村子所在的城市,从城市下到镇子,一点点打听那个村子的位置。
到地方才知道,村子早已废弃,这地方也没有开发价值,逐渐变成了荒地。
我们只好到附近的其他村子去打听,关于这个村子经曾发生的事。
风音做情报贩子的时候,基本把地球上的语言学个遍,她这方面有天分,也肯努力下功夫,主要是为了生计,所以我带她来可以当翻译用,不必再请当地人做翻译了。
我们向村中的老人打听,只要给钱,而且不需要太多,他们很乐意回答我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