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跟前,拿出一个针头,眼看要扎向那东西。
这是要提取样本?
我心想着,但见空间内的干尸动了,于是思绪被打断,全集中到干尸身上。
那些干尸转过看,看着那两个人,扎针的那人没注意,但他的同伴看到了,拍了下他的肩膀。
那一针没扎下去,两人连忙举枪对准周围的干尸,干尸只是扭头看他们,暂时没有别的动作。
我在心里比对,双胞胎感染病毒会无差别攻击人,这些干尸倒老实,它们是先感染的人,莫非感染的时间长了,会比较冷静?
干尸身上穿着铠甲,似乎是皮甲,年头太久,已经破破烂烂,但它们的爪子完好无损,我忽然想起走廊里那个被挠成土豆丝似的登山队员。
那两人缓缓后退,想要退出干尸阵,其实干尸的眼睛都烂成一坨了,我很怀疑它们是否还有视力,如果没有,它们又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扎大肠杆菌的?
我看向那个浑身是毛的东西,用思想仔细听了听,可是什么都没听到,果核空间内没有‘思想声音’。
假如那两个立刻退走,我想他们尚有一线生机,奈何有人作死,总以为自己能被幸运女神相中,非要去扎大肠一下。
退走的人,停下想了想,快速朝大肠跑过去,拿出针头……
“啊——”针头扎下去没两秒,那人的手就融化了,我甚至都没看见针管是怎么消失的。
仿佛他从大肠里抽出来的不是病毒,而是岩浆,那红色的液体融化了他半个手掌。
这时周围的干尸也动了,它们朝两人围上去,挥舞着穿山甲般锋利的爪子,枪声响起,冲在最前头的干尸倒了一片。
断手那人也是个硬汉,用好的那只胳膊端枪扫射,边打边退,两个配合着往墙上的一个窟窿那退。
窟窿那里还有人,我看到了亮起的手电光,还有人喊让他们‘快走’。
这些干尸很脆,子弹打中它们,骨头立时折断,跟脆香酥似的。
窟窿里有人跳下来帮忙,他们发现干尸没别的本事,只会挠人,于是胆子变大了。
红蝎的人可是带够了弹/药,再说干尸数量还可以,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过后,所有干尸都倒下了。
它们是见过最‘菜’的粽子,我正激动着想看一场大战呢,结果红蝎一方单方面屠杀,就把它们扫除净尽。
太丢人了,哦不,是丢粽~
然而尘埃未定,手掌受伤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