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还行吧,刚刚有个女的摸你后脖子来着。”
我的话把对方彻底吓傻了,猛地扭头往身后看,我连忙解释:“被你一个喷嚏吓跑了。”
“不是吧,真的吗?真有……”他突然卡壳,不往下问了,既想知道,又不愿意面对答案,一脸纠结。
走在前边的人纷纷回头看向我们,我正想说话,另一边的人冷哼道:“别听她吓唬你,我没看见有人。”
这人语气不善,看我的目光中透着明晃晃的敌意。
讨厌我的人又多一个,黑粉团再次壮大,我暗暗窃喜,面上就笑了出来。
“可能是我看错了,眼花。”我从‘善’如流道。
打喷嚏的男人,借着这个由头跟我搭话,介绍他自己,告诉我他叫六一,因为是儿童节那天生的,这名字取的特别应景、好记。
他又指指我另一边的男人,说那人叫肉包,他哥被派去监视我,擅长使弩。
我心头一亮,怪不得这家伙对我有敌意,我连忙冲他笑了下:“放心,你兄弟没事,现代医学治个骨折很轻松。”
肉包人如其名,包子脸、包子身,全身上下散发着肉包子的油腻感,进墓这会儿功夫,脸上出了一层油,油和汗混合在一块儿顺着下巴往下滴,倒有一点,他皮肤白,是许多小姑娘梦寐以求的冷白皮,脸上没一点痘痘或痦子。
他听完我的‘安慰’,眼睛瞪得更大了,怒气值嗖嗖往上飙。
我嘿嘿一乐,也不管他怎么瞪,反正我不痛不痒,不就是找不痛快嘛,谁能嘴欠过我啊!
“冷小姐,你、你真的一打四、打赢啦?”六一好像并不在意肉包的感受,自顾问着他感兴趣的问题。
“嗯。”我这人只有嘴欠的时候高调,若是不想和谁作对,还是很低调的,听到六一问打架的事,只轻飘飘应了声,没有细说。
“咳…”走在前排的怂包忽然像嗓子痒痒,干咳一声。
六一这才想起似的,有个当事就在面前,便转而去拍怂包的肩,问怂包,我是怎么把他们四个打趴下的。
我以为怂包不会说,怪丢脸的事,在我和同伙面前,肯定羞于出口。
“很厉害、很恐怖。”怂包头也不回地小声回道。
六一感慨地叹了叹,说冷家有这样的能力,看来是倒不了,即便现在看着像是倒了,以后也能东山再起,他们老板的眼光够长远。
六一试出我不是高冷的人,便愿意跟我聊天,他说的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