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进一步展开来说,闭上嘴走在我前边。
他跟我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而且他能暗中视物,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
“你看到那些黑衣女人没?”我觉得那些东西只是逐光,对声音不敏感,不需要保持安静。
“看到了,是黑暗所化。”白决这回答,让我恍惚了一瞬。
他到底是拿了丧哥的钱,还是我的?
怎么他跟我透露的信息,比丧哥多这么多?
“你和丧老板,刚认识?”我试探着问。
“嗯,小婶介绍的。”
“这些话,你怎么不告诉丧老板?”
“告诉他,他也解决不了。”
呃……还真是。
可我也解决不了呀,他怎么就告诉我了呢?
当我把疑问说出来,他突然顿了顿,回头看着我说:“你能解决。”
在一刻,我感觉好尴尬,讪笑道:“不不,我可没那本事。”
白决回头继续走路:“别藏着了。”
本王很冤,但是本王不说,说了露怯。
再者说我刚认识这个白决,揭自己老底,那不是把底牌都亮了。
我忽然想起,在村长家这小子一直盯着我看,感觉就像用眼神解剖过我,难不成他是看到业火了?
“白老弟,这就怪了,你既然知道我能解决,刚才怎么不跟丧老板说?”我再次试探。
“你又不会帮他。”白决回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嘿哟~这小子,他这眼睛不止是X光,还是人心读卡器!
乌南和丧哥的关系近,但白决不是,别的原因不说,他很可能是因为懒,懒得掺和,懒得挑起争端。
或许在他看来,站在谁那一边都无所谓,我们之间争不争斗,也与他无关。
“你听到乐器声没有?”我继续问。
“听到了,是鼓。”白决回得自然随意。
他在外面像个自闭儿童,在墓里却非常自在,说话的语气明显和在外面不同,好像到家了一样。
我们走回墓门处,期间除了白决,没见到任何人。
丧哥和他的手下不知哪去了,我用钩棍敲击墓门,外面却没有动静。
我看向白决,低声问:“有暗号?”
白决摇头:“没有。”
我敲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动静,白决出声拦我:“别敲了,外面没人。”
“啊?”我心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