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意到了,但灯是个物件,无痛无觉的? 难道它还能感觉到我手劲太大?
“大家都知道,你是邪物克星,有这个可能的呀!”小技术员开始了她没有技术含量的无端臆测。
“那我还是不够厉害? 没把它直接吓熄火。”我不过是想逗逗她,没成想她当真了。
小技术员眼珠一转? 道:“你没瞪它? 你要是瞪它一会儿? 它肯定更害怕。”
“是啊? 我镭射眼,一瞪它、它就烧化了。”
“不是啊,一物降一物,邪物也分等级、分大小的嘛,弱者怕强者!”
“哦…原来我是邪物金字塔顶端的强者。”
小技术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摆手摇头,来了个否认三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说您邪,别误会。”
“得了吧,你们都这么说,以为我不知道呢。”
小技术员本来长的就白,又是室内工作者,脸一红特别明显。
“你们组长这几天谁都没联系?”我转而问起正事。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她白天给家里订过餐。”
“她没回自己公寓住?”
“回了,就是给公寓订的餐,这算联系过别人吗?”
“算。”我给小技术员一个肯定的眼神,她莞尔一笑,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尴尬了。
曾珊向来一个人住,就算有外地的朋友、同学来看她,也是订酒店,不会住到她家去。
曾珊用老话讲就是比较‘独’,生活中容不下旁人分她的空间,朋友一起出来吃饭聊天热闹可以,但要和别人共住一个屋檐下,她受不了。
即使真有什么人必须住到她家,也用不着她在单位订餐吧?
我回办公室,拿起曾珊的手机给她母亲打电话,问最近是不是有朋友来首都看曾珊。
曾珊的妈妈说没有,前几天她给曾珊打电话,说想去她的公寓给她送点自家灌制的香肠,曾珊说家里没人,单位忙,她要加几天班。
曾珊出事我们没告诉她家里人,现在自然不能提,我只说几次找她出来吃饭,她都不出来,到单位找她、她还是推说工作忙,我不信、所以向阿姨求证一下。
我说完便匆匆挂上电话,曾珊的妈妈没有怀疑,还替她解释一句,肯定是工作太忙。
小技术员一直跟在我身后,自然也听到了我和曾珊妈妈的对话。
“要不给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