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特殊防御系统不是电脑控制也没有机关可控,它关不了,唯一的通道是敞开的窗户,窗户一旦关上,那就一个突破口都没有了。
陈清寒他们在外面说着什么,库房隔音效果好我听不清,只有很大的声音才能听到。
比如嘭嘭的撞击声,外面的声音听上去像在刮龙卷风,过了几分钟,我听到有人喊关窗。
他喊的很大声,嘭——与此同时,有个东西撞在库房门上,把门板撞得颤了颤。
我听到陈清寒喊‘抓住它’,外面怎么个情形我看不到,比起在房间里闷着,我更想出去参与‘战斗’。
他们交谈的声音时大时小,我零星听到几个词‘万鬼’、‘阵法’,早知道让陈清寒用他的手机给我直播了,现在给他打电话他也没功夫接听。
库房四面的墙壁开始结霜,天花板和地板也是,寒气渗透进来,我感觉自己像在冷库里。
库房是单位的,能不烧还是别烧的好,我忍住用业火烤化寒霜的冲动,蹲在椅子躲避寒气袭击。
房间里的温度降到一定值便停住了,真要降到零下三、四十度,我不成生鲜冻肉了!
外面叮当乱响,看来战况挺激烈,有个同事说他们低估了那女人,应该带更多人手来的。
战斗胶着了一刻钟,陈清寒让我等到午夜过了再出去,既然那白脸女人说我的死期是七月十五,那只要过了12点就是七月十六,期限过了她的狠话就落空了。
她11点才来,耗一个小时在我看来应该很容易,可是仅仅半个小时,我就听到一名同事的惊叫,他的声音从走廊一端划向另一端,感觉像是从这头飞到了那头。
有人大喊他的名字,语气焦急带着担忧,我赶紧给掌门打电话,叫他多派点人手过来,这边恐怕顶不住了。
可是电话信号特别糟糕,拨半天没拨出去,好不容易拨出去了,那边接起来,声音一抖一抖的,我听不清他说什么,他肯定也听不清我说什么。
我果断挂线,改发短信,短信也是迟迟发不出去,信号不好。
我默默决定,如果再有一个人出事,我立马出去。
结果第二个出事的人是陈清寒,我听到别的同事叫他,我从椅子上跳下去,一步蹿到门口拉开房门,先看准其他同事所在位置,朝他们奔去。
一个、两个、三个……我用最快的速度揪起他们扔进库房,然后一把关上房门。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能让他们看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