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坚持说我们俩是被盗墓贼绑架来的华夏专家。
外面的头头听了,叫人把我们带走,我们被人押上军车,好在没按犯人的待遇捆上手脚。
外面的头头倒是问了我一句,手里拿的什么?
我说是一种蔬菜,我饿了,从厨房偷的。
外面的头头便没再追问,等到了车里,负责看守我们的士兵一直盯着我,他的视线在我的脸和手里的大葱之间转了几个来回,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盯了几分钟,突然问了句:“你不是饿了嘛?”
他和一起看守我们的另一名士兵小声嘀咕两句,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他的语气和神情判断,他可能觉得我是个怪人。
我看了陈清寒一眼,把大葱塞进嘴里,陈清寒想阻止,但他没我手快,我把整根葱塞进嘴里,就像杂技表演中的口吞宝剑那样。
陈清寒知道,进了我的肚子,这东西就抠不出来了,他无奈地瞪我,“什么你都敢吃!”
“因为我吃啥都一样。”这东西就算是根胶皮管,我吃进去也死不了,只不过没营养就是了。
有些话陈清寒没办法明说,我们不知道看守我们的士兵是不是带了录音设备,即便他们不会汉语,录下来给懂的人听,我们的秘密就暴露了。
这东西是终极宝藏的事,不能让外国军方知道。
因为我不相信我们交出这东西,他们就会放我们离开。
既然双方没有信任可言,他们又想把我们抓去做实验,我自然不能让他们得到好处。
等里面的长官带人冲出来,外面的士兵对着随后跑出来的大嗓门等人发起猛烈攻击,子弹像一张细密的网,血肉之躯根本无法穿过这张网。
碎肉横飞的场面极度残忍,但大嗓门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活人了。
外面的军方有重武器,他们被打成碎片,然后有人打扫战场,把碎肉收拾起来打包带走。
带走碎肉可能是不想留下证据,不过尸体残骸可不少,装了二三十包,这附近荒无人烟,如果把大门封死,应该没人会发现这些尸体,所以带走反而有些麻烦。
我看他们还给装尸体的袋子贴了标签,还有人登记,感觉不像是要带回去草草焚毁。
我和陈清寒坐着军车,他们没有蒙上我们的眼睛,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沿途的风景只有秃山,我们也没有进入城市,而是被带到另一片荒无人烟的区域。
车队停在一座山前,山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