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没上来亲自搜我的身,但拿枪对着我,让我自己把口袋翻一遍。人头吐给我的小喇叭没保住,也叫他们收走了。
我这个气呀,悄声问陈清寒,要不把这座基地烧了吧,省得跟他们浪费时间。
陈清寒看看我,笑了笑说:“你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吃,什么祸都敢闯。”
“杀人灭口,只要做得干净,谁知道是我做的。”我冲着房间上方的监控镜头笑了下。
“你要相信组织,能把咱们营救出去。”陈清寒语气淡定,身体放松、身处敌营像在自己家一样。
“我等不了,那些士兵都是穿着防化服进去的,他们看到我暴露在细菌的海洋中啥事没有,一会儿就得过来抽我的血。”
即使不抽血,就是做几个普通的检查,也可能发现我的秘密。
一旦发现了,掌门那边再想把我要回去,难如登天。
这座基地里的每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包括守卫、司机等非研究人员。
我怀疑他们在研究那墓里的细菌,不然他们为什么刚去就知道戴着防毒面具?
大嗓门可没把地面建筑修成‘实验室’的模样,看着就像个挖矿工地,要么是这群军人走哪都戴着防毒面具,要么是他们早知道那地方有‘毒’。
如果他们早知道,却不阻止大嗓门继续挖掘,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希望危险的工作由炮灰来做。
这也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出现得这样及时,终极密室的大门一打开,他们便立刻赶到。
可能大嗓门或外国人的队伍里有他们安排的内应,说不定就是那两个留下守着机关门的人。
他们会操作机关,而且出来的时候我没看到他们,路上没有他们的尸体,他们也没上军方的车,估计在那队士兵进去后他们就走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大嗓门和外国盗墓贼辛辛苦苦挖山洞,最后不仅没得到宝物,还死无全尸。
劳动成果全归了别人,亏得他们不远万里把我和陈清寒抓过来,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是所有盗墓贼都能成功,这一行的‘一线工作者’承担的风险巨大,送命是常事。
我和陈清寒跟着过来,只是想弄明白耳环的事,没料到会卷进这么大的事情里。
我没想到一座古墓,能引得军方如此重视,看来还是我想少了,古墓里不止金银吸引人,致命的病毒一样吸引人。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有人过来带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