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
只有我们两个自然好办,现在就可以走人,但柜子里还有一只奄奄一息的黑猩猩,要走也得带上它,它是我‘探地’生涯收集的奇怪生物之一。
其实我不确定陈清寒怎么打算的,既然想到这件事,我顺嘴问了句:“把它带回去放生吗?”
它已经变成这样,再和其它黑猩猩待在一起,恐怕很难融入。
我们还不确定它聪明到什么程度,可如果它的智力和普通人一样,那再让它回归大自然,肯定和同类处不来。
“交给掌门决定吧。”陈清寒说。
这意思是要上交,我对掌门还是放心的,他不是个排斥异类的人,我相信他会给黑猩猩安排个好去处。
“亲爱的,咱们这是不是…抢夺了他人劳动成果?”我忽然问。
“怎么是抢,明明是捡。”陈清寒无辜地眨眨眼。
“没毛病。”我们本身就是被绑架的受害者,逃生后捡到一只可怜的动物,出于同情将它救下,回国途中几次放生,黑猩猩都自己追上来,一路追着我们回到祖国,这谁有办法?
把说辞想好了,我们偷偷潜回镇子,从后窗跳进房间,我把罐头打开,递进柜子里。
黑猩猩饿了几天,此时见到食物,没有把脸扎进罐头盒,而是把罐头倒在手心里,无声地吃。
我还担心它吃东西的声音太大会引来那伙人,看着它如此聪明,我便彻底放心了。
那伙人天亮也没离开,他们在镇上休整,好像在商讨什么计划。
他们的车队规模不小,陈清寒数过,他们有一百二十人,这样一支队伍集合在一起,肯定是要搞大事情。
我们发现司机从来不离开车子,睡觉也在车里睡,吃东西也在车里,方便的时候必须有人替班,总之车里不能没人。
守卫则负责放哨、守夜,他们负责车队的安全,那晚站在房顶上的人,就是车队的‘保镖’。
队伍里也有女性成员,其中一个还常去放棺材的房间查看。
可能是被我吓到了,负责队伍安全的人,分出两队人在镇中巡逻。
我偷听到一些队员私下的谈论,有人认为我是荒原上的野兽,有人觉得我是受到同类吸引的怪物。
后一个说法我觉得比较有意思,他们只看到我出现在放棺材的房间,并不知道我偷罐头的事。
所谓同类吸引,难道是他们认为我和棺材里的东西一样?
他们似乎在制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