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拾好继续往外走。
古迹入口没人看守,外面的营地里也没人,幸存者松了口气,坚持到营地便倒下去休息。
我看外面很安全,就回去叫陈清寒,跑腿小弟又被他打晕了,因为跑腿小弟听说我出去帮幸存者,他也要跟着出来,陈清寒试图解释,但跑腿小弟情绪激动,陈清寒只好打晕他。
我们俩把他弄出蜂巢,陈清寒背着他,我背自己的背包。
我让他们俩先走,陈清寒背着跑腿小弟走进通道,我回头看着桥上方的黑暗空间。
那东西有‘思想’,我接收到了它的想法,它在害怕,怕我杀了它,所以竭力缩小自己,降低存在感。
它似乎知道我是谁,或者说它知道我的力量源于什么,那是深刻在它基因里的恐惧。
我想试着和它交流,这时通道里有人喊‘快跑’,我听出是陈清寒的声音,叹了口气,转身跑进通道。
陈清寒前边还有一个人,不,是一只黑猩猩,黑猩猩努力用手语表达着什么。
陈清寒看懂了,所以催促我赶紧离开,我赶上去,抱起黑猩猩往外跑。
我们冲出古迹,抬头就见有一架飞机正向我们飞过来,黑猩猩愈发焦急,陈清寒说它在催我们快跑。
我们尽了最大努力逃离古迹范围,可仍然比不过炸/弹,只能就近躲到一块岩石后面,眼看着山崩地陷,沙石漫天。
挡住我们的岩石在这股力量面前,如螳臂当车,我们连人带石头一起飞出去,滚出好远才停下。
普通人肯定活不下来,我抱着黑猩猩,尽可能地护住它,业火都用上了,以阻挡崩飞的碎石,那些石头打在身上,一样能要‘人’命。
停止翻滚后我爬起来,急忙看向四周,看到陈清寒就在我身边不远处,我放下心来,把黑猩猩放到地上,它还活着。
跑腿小弟从陈清寒背上掉下去,翻倒在一旁,陈清寒爬起来查看他的情况,跑腿小弟的耳朵在淌血,陈清寒检查了他的脉搏,他小命是保住了,但如果耳膜破损严重,可能会落下残疾。
黑猩猩没事,它指指营地的方向,那还有逃出来的幸存者。
营地离古迹入口不过几百米,幸存者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是军方的轰炸机。”陈清寒没敢移动跑腿小弟,让他正面朝上躺着。
“他们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古迹、军事基地、远古细菌,这片区域的秘密已经暴露,他们这是要毁灭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