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信不信无所谓,不信也找不出证据反驳。
劳伦斯的这支队伍总体来说对我们俩比较友好,即使是表面上友好,也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争执。
他们没有另外雇佣保镖,这是一支官方队伍,从专家到打手都出自官方。
劳伦斯问过我们是怎么到这来的,陈清寒如实说是被绑架过来的,对其他人也是这么说,劳伦斯听完没表态,其他人却明确表示不相信。
我们在华夏保密部门工作,不管是私自出境还是被挟持出境,不可能不惊动上级。
盗墓贼偷带出境的不是两个钥匙扣,是两个大活人。
这一点我们没法解释,因为连我们俩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在后备箱里躺了一天,没打过盹儿、没睡过觉,一直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很肯定我们没有接受过海关检查,所以我以为我们只是被带到了华夏的山区。
陈清寒后来跟我交流,他在车上也一样,虽然他们剥夺了他的视觉,可他的听觉在正常工作,每一次中途停车,都不是在边境关卡。
从华夏到这边来,除去飞机就是船最快,走陆路也能到,但绝无可能一天就到。
所以关于如何出境,没被边关检查出来这事儿,我们俩解释不了。
能解释的人已经死了,大嗓门和他的手下。
张乔治告诉我们,劳伦斯在接受我们领导委托后查过这边的入境记录,结果当然是没查到。
我们俩不可能通道正常途径入境,机场、码头和边境也没有大嗓门的入境记录。
他带着我们走了一条无人知晓的捷径,我和陈清寒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只得出一个离谱的结论。
我们跟着劳伦斯的队伍重回荒漠,第一站在旷野扎营,之后昼夜不停地赶路,来到那座废镇。
之前的废镇是废弃的‘废’,如今的废镇是报废的‘废’。
在我们离开后,它经历了真正的灾难,没有一座房屋完好,全被炸得墙倒梁塌。
镇子里边没法住人,劳伦斯下令在镇外扎营。
然而所有人不得离开车子太远,晚上也要在车里睡。
他这样谨慎,我和陈清寒倒是看出点背后的隐意来。
他们的队伍日夜兼程,在城里都没休息,好像有急事要办,路上只是急、到这座废镇不急了,却突然变警惕,这是不是说,镇子这有他们需要解决的事,且十分危险?
我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