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和曾珊约定见面的日子,我化妆成嘻哈少女,提前到咖啡厅去等。
这两天我一直没出门,也没和白云见面,更没有去店里。
我尽量与旧相识们减少接触,避免引起单位方面的注意。
曾珊准时出现,她进店后先转了一圈,在我的桌子底下扔了张纸条,然后装作没找到要找的人,转身走出咖啡厅。
我假装没发现纸条,过了五分钟,才碰掉手机,用捡手机的动作掩饰着捡起纸条。
跟朋友见个面,搞得像特务接头,可见曾珊身边有人监视。
纸条我没有当场看,直到喝完杯子里的奶咖,我才不紧不慢地起身离开。
我化着浓浓的烟熏眼妆,戴着黑口罩,应该这副打扮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我。
离开咖啡厅我没有直接回家,转而去附近的商场逛,在卫生间的隔间里打开纸条,看完立即烧掉。
纸条上只写了一个地点和一个时间,曾珊约我晚上在迪厅见,还要求我做好伪装,我换下嘻哈服,想了想,自己用现有材料,做了套伪装服。
她约我去的迪厅今晚开变装舞会,每个人都要伪装成‘别人’。
我穿成电锯惊魂里杀手,脸上戴着面具,举着电锯走进舞厅。
曾珊约我在女卫生间的倒数第二个隔间见,晚上十一点四十,我们俩终于在厕所碰头。
曾珊打扮成寂静岭里的鬼护士,我们俩挤在隔间里小声交谈。
她说白天在单位有人明着监视她,下班之后还有人暗中跟踪,想出来一趟得事先准备。
今晚她就营造了自己在家中休息的假象,才得以脱身出来和我见面。
我们俩说了这些日子各自的遭遇,我的比较简单,就是打赢了同族,拿下了新家园,她这边的事多,掌门被带走,陈清寒失踪,她被人监视,单位里的人事变动等等等等。
她叫我一定要小心,最好换个身份出来活动,上面好像以为我们全族都迁走了,而且不会再回来。
如果让上头知道我回来了,我会怎样就不好说了,也许会被抓走做研究。
换身份好说,可我换不了脸,整容都不行,受的伤会自动恢复,割个欧式大眼皮都是奢望。
曾珊说她会替我想办法,叫我别急,单位虽然查过我名下的店,但白云她们的身份没有暴露。
曾珊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我们俩只聊了二十分钟,她就急着走了。
禾苏被碧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