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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片尾曲?”我好奇。
“动画片结束了,该睡觉了,习惯。”陈清寒的声音带着点笑意。
“嗯?你给我唱那几首全是片尾曲吧?”
“片头曲。”
“待遇咋变了?”
“永远是好戏开始,没有结束。”
“陈教授又在带头搞封/建/迷/信活动!”说实话我每次开口的时候,都感觉半边嘴漏风,不知道是不是脸少了半边,以至于现在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感觉不到半边脸的存在。
我明白陈清寒的心,他这是担心我死掉,不好的‘寓意’不碰。
“只要你能好起来,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跳大神也行。”
“别,你千万别跳,把岩石跳松了,咱们又得蹦回极。”
陈清寒满心的担忧,奈何他缓解不了我的伤势,这不是止血、缠绷带能解决的问题。
我不想他继续担心,开玩笑说我是异形,关键零件没受损,我就可以无限再生。
陈清寒轻轻说‘好,我陪着你再生’。
是不是我自己也没底,陈清寒数着日子呢,我们在棺材里躺一个月了,我还是感觉不到四肢,眼睛仍旧是瞎的。
我开始焦虑,万一我恢复不了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的样子,恐怕比在墓牢里当粽子的时候还吓人。
陈清寒倒是放心了,我的情况特别稳定,一个月来没有任何变化,他确定我死不了,每天都很开心。
他开心我就开心,反正他不嫌弃我,我也不知道啥叫自卑。
只是没胳膊没腿儿不能移动,天天躺着太难受了,翻身都得陈清寒帮忙。
世间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神奇,我这样的金刚不坏之身都被炸残缺了,临时捡来穿的袍子却啥事没有。
陈清寒说这袍子不似凡物,我说他又不是天仙,咋知道这袍子不凡,难不成这是仙人的羽衣?
甭管它是什么衣,都是世间罕有的宝物,陈清寒用它把我的残躯包裹起来,别说还挺保暖。
我问陈清寒怎么找到冰狱来的,这地方可不好找。
陈清寒便讲起他被抓之后的事,果然单位的物品没那么容易偷,有单位的高人在容器上做过标记,别人看不出来,只有高人自己能看到,并且可以使用特殊方法追踪到它。
陈清寒也用了一些手段避开追踪,可他毕竟年轻,且术业有专攻,他和那些老前辈,在这方面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