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挣扎了不知多久,体力肯定耗尽了。
这会儿刚醒,哪有余力对付两个大活人呢。
“我们是从……上边掉进来的,正在找出路,你怎么进来的?知道出去的路吗?”我嘴快,立刻编了个瞎话回他。
“上边?从天上掉下来的?”光膀子男的表情懵懵的,刚才大脑缺氧半天,现在脑子好像还不太好使。
“不不,有个地洞。”我继续胡编。
“哦,你们也在山顶上。”光膀子男点头,又猛地抬头:“你们是克劳士的人?!”
“谁?我知道劳力士,我们俩是游客。”我不知道他说的山顶是哪的山,编瞎话只能试探着编,如果我编得不圆,他会立即指出来,这样我也可以了解更多信息。
“别胡扯了,封山一个月了,游客根本进不了山。”
“是啊,我们被困一个多月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惨。”我指指用来绑头发的破布条,还有一身土渣的陈清寒。
光膀子男似乎就要相信我的鬼话,但他突然盯着我的脸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