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用‘硫酸’刷我的脸,窗外突然响起点异动,黑白脸立即回头,我知道是陈清寒动手了,连忙跳起来,伸手掐住它的脖子。
陈清寒在外边逮它的身子,我在屋里掐它的脖子,两端一拉扯,又把它的脖子抻长一截。
‘羊蝎子’入手的触感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我掐住它,它突然长出尖刺,像根刺藤。
奈何我不怕扎,它扎不透我的手掌,反倒是我,用业火烧去长出来的尖刺,把它们修理干净了。
黑白脸死命挣扎,‘唾沫’喷得到处都是,地板、沙发、墙壁,全被腐蚀得坑坑洼洼。
除了‘吐’,它还可以‘喷’,情急之下它开始喷腐蚀液,喷一口就能将墙壁腐蚀出一个足球大小的坑。
而我发现它的唾沫不仅仅有腐蚀性,好像还带别的成份,一碰到金属就冒火花,并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陈清寒抓着它的身子,把它塞进窗口,扔进地下室,随后陈清寒拉上窗户,用一只垃圾桶将窗口挡住。
这个时间也许有邻居还没睡,我们弄出太大动静,会引来邻居的怀疑。
他们可不是喜欢沉默的人,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报警。
我和黑白脸在屋中搏斗,它身体也像人类,四肢俱全,还有躯干,身上穿着白色衣裤,和我昨晚看到的人影穿得一样。
当它的脸变白,它的眼睛就是全黑的;当它的脸变黑,它的眼睛就是全白,在它挣扎的过程中没有变过脸,黑脸、白眼、白衣。
如果它合上眼睛,那整张脸都会隐没在黑暗中,跟我昨晚看到的人影一样。
这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和陈清寒都不知道,陈清寒守着窗户不能进来,只有我和黑白脸在屋子里扭打。
我本不想伤它,如果能交流最好,至少问问它,为什么要在世界各地投放碎片制造怪事。
可这生物明显不想交流,扭打中它的脚踩到了碎片上,碎片突然亮了起来,我心说不好,它们之间本就有联系,它很可能再次启动碎片,我和陈清寒倒没什么,但楼上有普通人!
然而碎片亮起之后,黑白脸好像很痛苦,它的嘴巴张到极致,眼睛也瞪圆了,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它从我手中拽走。
我再使劲的话,它的脖子会被拉断,我想留活口,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它就被碎片拉走了。
它被拉进碎片,期间它试图逃脱,可我发现它没有手,两只胳膊就像两根棍,没有手掌和手指,它无法抓住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