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仓库。
我叮嘱值班室的管理员,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在里边把门关好了。
值班室里有两名管理员,他们俩很听话,把门从里边反锁住,然后俩人趴到对内窗口处,瞪大眼睛盯着我们。
他们倒不是怕我们偷东西,那眼神就是单纯的好奇。
我让顺风和夫妻俩也进值班室等着,他们也想趴窗口往外看,挤了一会儿没挤出他们的空间。
孩子被女人放到大厅的登记桌上,登记簿管理员收起来了。
我把桌子搬到大厅中央,离墙和值班值窗口都远一些。
我背对窗口,挡住了管理员的视线,他们只能看到孩子的头和脚。
我双臂展开,做了一串假动作,把我记忆中看过的‘作法’动作模仿一遍。
一只手比划的时候,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孩子的胃部。
孩子突然弹坐而起,我顺势将他抱住,死死搂进怀里。
他扭过身想逃,我胳膊横在他胸前,将他小小的身子圈在臂弯里,无论他如何挣扎嘶吼,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体力不如曾珊,没曾珊扑腾的时间长。
等他连连干呕,身体抽搐着将红茧吐出来,我没给那玩意落地的机会,在半空中就烧了它。
孩子几天没吃东西,胃里根本没有食物可吐。
所以只在嘴边和衣服上沾了些口水,没人能看出他刚刚吐了什么。
我把孩子放回桌上让他躺平,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正常。
但身体极度虚弱,我拿出陈清寒给我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陈清寒在首都各处不止藏了现金,还有一些应急的物件和药品。
他取现金的时候顺便都给取出来了,这颗药丸能在关键时刻保命。
小孩、老人都可以用,但有时效,两个小时以后它的效果就会消失。
上次去看曾珊我很后悔没随身带着药,所以回来之后就把它装进小瓶里随身带着。
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还来得这么快。
我回身朝窗口趴着的二位管理员挥挥手,他们立刻跑去开门。
值班室的锁是指纹密码锁,无论从外边还是里边锁住,都只有内部人员可以打开。
值班室的门一开,孩子的父母立刻冲出来。
“送医院输液。”我不废话,让开空间给他们。
孩子声音虚弱,但见到他们还是小声喊出:“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