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我向来不是听话的人,而且‘救人’要紧。
我伸手探进他腹部的伤口,他没断的那只手过来抓我,扣住我的手腕,然而他力气没我大,根本阻止不了我。
我在他肚子里摸了摸,摸到一个浑身是须子的东西。
这东西被我抓住,原本伸展得到处都是的须子,瞬间回缩、蜷成一团,变成一个类似毛线团一样的东西。
我收回手,把‘毛线团’从他肚子里掏了出来。
下蛊人大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伤口再次鲜血涌流,我把攥在掌心的东西用业火烧掉,随即摘下围巾,缠在下蛊人的伤处。
鲜血很快浸透围巾,等救护车赶到,他已经因失血过多,咽气十分钟了。
医生抢救没救过来,还安慰了我两句。
可能看我守在尸体边,满手血迹、尸体伤处缠着我的围巾,以为我是他的亲友。
我一脸惋惜,没有收回那条染血的围巾。
尸体被抬走,车上的其他人全都只是轻伤,顶多有点软组织挫伤和轻浅的划伤。
我和白云也假装受了点轻伤,不需要治疗。
在下蛊人咽气之后,车上的人才清醒,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紧接着警方的人和救护车就来了。
我们配合着做完调查,便乘别的车回到市区。
车内的监控拍到了下蛊人在车子高速行驶时离开座位,站到车门前的画面。
这种情况是不允许的,他的死亡有他自己的原因,也有司机的原因。
但司机说不清他为什么要在转弯时加速,只说当时脑子迷糊,可能是病了。
其他乘客也说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或许是被吓傻了。
我和白云也没多说,就说车子翻了,我们感觉自己没事就爬出车子查看伤者的情况。
我给伤者包扎,白云打了报警电话。
等我们在下一站的城市落脚,白云才把她从下蛊者包里顺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本线装小册子,只有巴掌大,边缘有破损,像是被火烧过,但及时抢救了出来。
纸页泛黄变脆,应该有些年头了。
翻开看里边,是一排排的钢笔字,竖排的格式不像现代人常用的。
字体也是繁体字,我看了两行内容,意识到这是本日记。
再接着看下去,我发现它是‘事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