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幕,令不少人疑惑。
可也没挡住他们的脚步,威胁,对他们没用。
或许,陈初见能挡一宗。
却无余力,挡在场诸宗势力。
他们不介意,强行闯,踏着大秦而过。
“你们若再前一步试试,或许,拦不住你们,但要杀些小辈,却轻而易举。”
玄松挡在前面,巍然不惧。
因为,他深知,旁边的银狼是谁?
也知晓暗中还有一位,有怎样的手段。
人诚然如此,有仰仗,才能行事无拘无束,大秦,陈初见,就是他的依仗。
诸宗人顿足,不仅脸色难看,更多的是生了浓浓的杀意。
他们最怕的就是,老一辈不顾颜面,对小辈下手,玄松却挑了他们的薄弱来。
气氛立即有点剑拔弩张。
古玄宗。
一位灵海四重的中年走上来,盯着陈初见道:“陈初见,人狂有限度,你想独占遗迹,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最好听我一句劝。”
锵!
旁边,一位天剑宗弟子背负的剑,陡然出鞘。
如一道极光贯空。
杀气陡聚。
一步闪,如风一般,陈初见已跨到中年前,手握古剑,架在了中年脖子上。
中年的身体一僵,定在当场。
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
“朕洗耳恭听,你敢不敢说?!”
陈初见平静盯着中年。
剑锋,很寒冷,冷的脖子发凉。
中年不敢动一下。
死死盯着陈初见,咽喉咕哝,终究没发声,他,能说什么?!
“陈初见,你想干什么?!”古玄宗一个长老脸色遽沉,跨步上前,冷冷呵斥道:“赶紧放了他。”
陈初见瞥眸。
盯着站出来的长老,半响,问道:“朕,跟你很熟吗?!”
“你……!”
那个长老嘴角一抽,背负的一只手捏得发红,咔咔响,酝酿着一股狂暴的杀力,似想要一击杀死陈初见。
倒是,旁边一个古玄宗灵海强者暴怒,乘势站出来,厉眸声讨,喝道:“陈初见,你个畜生,你疯了,当初是谁庇护你大秦,难道你……!”
咻!
一句话未吐完,清脆破空声,骤然回旋于那个灵海强者耳中。
原本架在中年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