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啦,有票不投就浪费啦,贪污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啊,为了避免你们犯罪,我想侵犯一下你们的私人口袋,没意见吧?
……
题外话
“没看见金槿标志?绯罗女相回来了!”
“刚才那谁,好大气势。”
车队气势煊赫地过了,避到道边的人们,才三三两两地出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车马,一边抱怨。
这侧面,也似曾相识。
景横波也觉得那马车有点眼熟,一边令自己的马车也让一让,一侧头正看见第一辆马车驰过,帘子激荡飞起,露出马车中人一个侧面。
景横波听见耶律祁低低“咦?”了一声。
车外官道上忽然有车马疾驰之声,景横波探头向外一看,就见一队车队风一般地驰过,领头马车上的车夫将鞭花甩得啪啪直响,逼得四面的车马都退到道边。
但此时再想返回原路也不可能了,又快要降雪了,这时候再折返那路,会在降雪的时候经过沼泽,到时候辨不清雪地和沼泽,很危险。
景横波扶额,有点后悔取道襄国的决定——这风中凌乱的三观。
二狗子在车顶上目光闪闪听着,觉得甚合心意,大叫:“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七个大逗比,管杀不管埋。”
“关我屁事。”这回异口同声。
“那剩下的烂摊子怎么办?”
“跑啊。”
“如果打不过呢?”
“打回去啊。”
“如果还是有麻烦啦?”
“武功练好了,就只有我们给人麻烦,没有别人给我们麻烦啦。”
“当然是为了打赢人家!”
“师傅说,咱们练一身武艺是为了什么?”
“这要花样搞大了,惹出麻烦呢?”
景横波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
“所以做任何事都要讲究个花样,花样越多,智慧越高。”
景横波觉得颇有哲理。
“师傅说,一件事就当一件事来做是无趣的。”
景横波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
“所以如果想恃强凌弱的时候,一定要先找个理由。比如师弟被打了啊啥的。”尔陆说。
景横波肃然起敬。
“师傅说,咱们的门规不能恃强凌弱。”司思说。
“媳妇儿你就不懂了,和尚要有牺牲精神,我不被打出包,谁被打出包?”伊柒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