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要集合,六点半起来发文,酒店无线各种坑爹,打电话给跟来的某人要她送电脑上来,这丫还在呼呼大睡根本没理我,差点断更……我勒个擦。
题外话
“当年我仗剑夜踏成孤漠大营,三十六封号校尉组阵阻挡,死十一,最后我还是一剑穿一人胸膛,将剑刺入了成孤漠左胸,如果不是军队中出现叛徒,宫胤以反间计令我功亏一篑,我就不会被自己人背叛,被擒,被废武功,被打入死牢,被游街示众,被不明真相百姓撕咬血肉,被押入天灰谷……这些,你们都,不记得了!”
“当年你们在我手下连败三场,败得魂飞魄散,望风就逃,如果不是宫胤拼死上城亲自督战,你们还得败第四场,你们不记得了。”
“当年你们的鼹鼠,曾经把地道挖到我帅帐之下,你们不记得了。”
“当年你们的蜂刺,曾经组织了对我的十三次暗杀,你们不记得了。”他厉笑。
“当年你们的蛛网,曾经无数次试图打探关于我的秘密,你们不记得了。”他大笑。
“当年我的枪,收割了你们多少性命,你们不记得了。”他张开双臂,在笑。
景横波只觉得空气发紧,心也发紧,那声音里太多不甘恨意,沉重如这底下万丈淤泥,让人承担不起。
越笑越高,越笑越苍凉,整个山谷中尖锐笑声激荡,如剑一般刺出沉积数年的怨愤和恨意,山石在簌簌地落,漫天的飞雪在山谷上空被悍然打碎。
“也许等我们找到镜子照一照,我们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这整个大荒,都不认得我们了!”
“这泱泱富贵的黄金部,不认我们了!”
“生死搏杀的老对手,不认识我们了!”
“他们竟然不认识我们了!”他依旧在笑,笑声越来越高,“这才几年,生死搏杀过的老熟人,都不认识我们了!”
影子们默然无声,却有一股凝重的悲愤之气,悄然弥散。
“不认识老朋友们了么?”他哈哈大笑,转头对身后影子们道,“瞧,他们已经不认识我们了!”
“你是谁?”封号校尉们似乎也为这人的狂傲所震惊,大声喝问。
这少年,是年少无知,还是真有底气?
宫胤是大荒的神,享尽世人尊崇,耶律祁和他平起平坐,也从未贬低过他,他的敌人对他或恨或忌,但也从不敢侮辱轻视,因为轻视那样的对手,只会证明自己的无知。
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