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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有些动作习惯深入骨髓,在长久的流浪中依旧不能忘怀,刹那间再现,只服从,心的召唤。
景横波好半晌之后才慢慢转头,她头转得如此艰难,好像是怕转过来会断,或者怕转过来会看见鬼。
空气似乎凝固于这一刻。
阴无心愕然抬头,望定她两人,眼神诡异。
递到嘴边的手也一僵。
她忽然一顿,浑身一冷。
景横波下意识咔嚓一口,满口酥香,她点点头,呜呜噜噜地道:“嗯不错宫胤你也吃——”
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她八卦的眼神,一个声音淡淡响在她耳边,“咬。”
景横波嗯嗯点头,一边啃炸脆骨,一边从碗的上方瞟她一眼——对裴枢很上心啊。有什么隐情吗?四十八岁驻颜有术的妇人,和二十余岁桀骜骄狂的美男,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吗?
阴无心飘飘地落了下来,看了看桌上,将一碟雪花酥撤到一边,道:“这个以鲜花为芯,对裴枢身上的异味去除有好处,留给他吧。”
一边笑嘻嘻看戏一边赶紧将剩下的好东西分了,塞给英白一碟黑芝麻糖浆饼,又招呼还挂着的阴无心下来喝粥。
景横波咯咯笑,乐不可支,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霏霏和人故意作对呢。小怪兽狡猾狡猾的,从不主动得罪人,之前也没见它这么耍裴枢,这是怎么了?
裴枢冲出去追杀霏霏了,满院子白影紫影乱闪。
“贱猫!”
他端起碗刚要吃,白影一闪,霏霏又出现了,跃过他头顶,抓抓屁股,尾巴底端一根紫色的,同样泛着骚气的毛,再次落在了裴枢的碗里。
“你养的什么乱七八糟恶猫!”裴枢脾气一向很坏,顿时没了心情献殷勤,愤然甩手自己给自己舀了一碗粥,还存心把熬出米油的粥的精华都舀进自己碗里,剩下的都是清汤寡水。
在裴枢大怒抖手将碗砸过去之前,霏霏白影一闪,不见了。
霏霏忽然从他面前过,抖抖尾巴,一根毛落在了粥碗里。
裴枢一屁股坐到景横波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