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爬上床,跪在他身边,低头看他,露出恶意的笑意,“受伤是不是很无聊?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窗户缝里透出微光,晨曦初露,新一天开始了。
他看样子又要躺下来,“不行。”
景横波觉得那种神秘又粘稠的感觉又来了,赶紧转移话题,问他:“今天精神咋样?”
他似乎并不太在乎她怎么想,存在自有欢喜。
他沉默,似乎并不打算再解释,唇角一抹笑意,还是那般淡淡羞涩,却又生出成熟男子的魅力,很奇特的气质。
哪怕是虚应那些江湖大佬,她也觉得这样的男人,太没血性。
“我看见了。”她嫌恶地退后一步,无法原谅他竟然把那手夹到自己盘里。
他的声音似叹息,“我没有。”
“吃人肉不恶心?”她大白眼翻得像媚眼。
他手又一停,唇角一弯,“你能不这么恶心吗?”
她嘿嘿冷笑,“干脆拿女人皮给你再贴一层?”
他手一停,随即淡淡道:“也行,记得拿上好的天宫粉。”
她看他慢慢抹平人皮面具的接缝,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忍不住要刺他一下,“要不要给你找点粉来,把接缝抹平些?”
看她看过来,他又转眼。两人又陷入了不说话的尴尬中,片刻,他拿起身边的人皮面具和银面具,一一戴上。
戴好之后,一抬头,却见他凝视自己腰部,眼神颇有些奇怪。似欢喜似惆怅,又似有深深的寂寥。
这话倒中了景横波的意,笑眯眯地道:“瞧不出你一个大男人,倒和女人一样细心。”便将这东西佩在腰上香囊里,并没有贴身戴,打算等和司思汇合后,让他看过有没有毒再说。
看她还是一脸不满意模样,他又道:“锦罗藤之所以叫锦罗,是因为这藤本身就有温养肌肤,令肌肤细腻光洁,如锦如罗的功效。你便是解不开这藤条,戴在身上,也自有好处。”
“藤条不能以外力打开,但这是藤条编的,自然可以解开。”他道,“只是编得特别复杂,得慢慢研究。这是女子活计,不适合我们男人做,所以,送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既然这藤打不开,我要它有什么用?”她把玩这东西,觉得这造型平平无奇,根本看不出里头会是什么。
“锦罗藤极其名贵,能用它来包裹的东西当然更名贵。哪怕是毒药也是珍贵毒药,你不亏。”
“不知道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