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轻轻按摩头部。
他并不太担心,反正主子什么都能搞定的。
那侍卫德语只好放下疑问,也放下瓷盏。回身伺候锦衣人。
身后锦衣人忽然道:“头痛,德语,来按摩。”
同一盏燕窝羹,同一根银针,同一个人,没离开过他手,没出现任何人,这毒怎么来的?
侍卫大惊失色——刚才明明验了无毒!
侍卫觉得奇怪,下意识又抽出银针试一试,银针一入瓷盏便黑了。
倒是瓷盏一周,触手还是热的,给人感觉,像是上半截被迅速冷冻过,下半截还保持原有温度。
放下瓷盏的时候,侍卫忽然发觉,刚才那袅袅的白气都没了,现在别说烫,盏里那燕窝羹表面一看就是冷的。
这燕窝羹其实不算烫,侍卫端上来肯定计算好时辰,在不那么烫也不那么冷的时候奉上,但主子说烫那就一定烫,侍卫二话不说,将那瓷盏放在了窗边,窗扇微微掀开一条缝,正好可以吹凉。
锦衣人却一皱眉,道:“烫。”
锦衣人身边侍卫上去接了,银针一试无毒,便要奉上来。
过了一会儿,侍卫们送来一盏银耳燕窝汤,汤汁乳白,烟气袅袅。
紫蕊刚走,锦衣人便点点手指,护卫们剥瓜子的手立即一停,他凝神听听外头风声,眉头一皱,却又点点手指,示意继续。
做得好的话,这人也许会良心发现,放她一马呢?
她便努力回想女王提过的食物,跟着一个护卫,去了院子里的厨房。
紫蕊直觉他对于吃有种奇异的执着,尤其他对蛋糕的兴趣,蛋糕这东西,大荒可没有,似乎只听女王提过,莫非这人和女王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没有说下去,他这种人,威胁不需要出口,聪明点的人,都自己能感觉得到。
“你让我有点不愉快了。”锦衣人又躺了下去,排着小几上的瓜子壳,“听你口气,多少是会厨艺的,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立即做出我能接受的食物来。否则……”
不过她瞧瞧这人做派,八成,至于。
紫蕊愕然,心想至于么?就算自己骗了他,至于丢命吗?
锦衣人眼眸斜斜飞过来,忽然一笑,“你救了你自己一命。”
紫蕊又想吐血了,只好无奈地道:“我不会做。”
谁知道他道:“……允许你吃一半。”
紫蕊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等着他说一个“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