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耶律祁唇角笑意讥嘲,“耶律胜武骄傲好胜,目下无尘。喜欢独往独来,不会和别人交代他去干什么了。”
景横波有些担心,“耶律胜武来找我,其余人难道不知道?他们发现少了耶律胜武,会不会闹起来?”
“我不能过去。”耶律祁道,“耶律世家其余人还在,他们有辨认家族子弟的办法。”
远处草地上灯火渐渐点亮,景横波看向那个方向,道:“售卖会要开始了。”
景横波看见他那动作,也只能当做没看见。她感觉好了些,在大氅里把那翡翠色的宫裙再穿上,那种衣料十分滑润,抖抖便落下水来,并没有怎么浸湿,那种颜色,就算有点湿,暗夜里也看不大清楚。
他慢慢解开包手的布的时候,隐约嗅见布条上淡淡香气,他知道这香气来自她身体深处,是属于处子的最宝贵的隐秘,这么想的时候心中又不禁微微一荡,他将那布条,慢慢收进怀中。
之后两人便默默,有些话虽然没说出口,但空气中自有情意流动,令气氛显得暧昧,景横波不敢随意搭话,以免更加尴尬,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热度,耶律祁不用她提醒,自己抽回了手。
……
比如,不能让你爱上我。
不能的事有很多。
有些话,说不出,说不得。
耶律祁近乎贪婪地盯住她的笑容,在心底,慢慢地吸了一口气。
景横波勾起唇角,笑得懒散而得意。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笑道:“不能让你也听我话。”
他觉得心头似被撞中。
景横波扬起眼睫,疑惑地看向他,星光下她双眼皮极深,瞳仁乌黑,微微上扬的眼角,天生媚态。
“不能的事很多。”他含笑叹息,“比如,不能让我姐听话,不能让我姐长命百岁,不能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不能让你……”
耶律祁手微微顿了顿,他能感觉到她的尴尬,他自己同样也有些不安,她的身体越搓越热,自然也越搓越柔,虽然避开了要紧部位,但那般柔软起伏,细腻弹性,依旧自掌心敏感传达,白天澡桶边的感受又重回心头,他呼吸微微急促,只得也微微转开目光,看她一角裙摆在地面逶迤。
“哦?”景横波其实是觉得尴尬,身体从冻僵状态渐渐恢复,就越发鲜明地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力,感觉到他的掌心抚摸过自己的身体,轻柔却又有力,他靠得极近,男子浓郁又清越的气息扑面而来,隐约生几分兰桂般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