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了给他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这才把他干净的外袍给他贴身穿上,外面再裹上刚才赵家老大送来的干净粗布衣裳,大概赵家老大也经常需要应付各种古怪要求,衣裳真的很干净,但景横波也不敢给宫胤贴身穿了,她怕他醒来会受不了。
她一向是随身带药的,遇见的事儿多,身边人包括自己常有伤病,所以不敢摆女王尊贵派头,如江湖人一般,身上不少银两和药物。上次在落云王宫里拿的上好千年山参还没吃完,拿出来切了片给他含着,这东西补气补虚最是珍物,尤其千年老参有价无市,果然不一会儿,他出汗渐止,浑身慢慢地凉下去。
发了半天痴还是叹了口气,快速给他擦干身子,隔着外衣解了腰带,将他内衣也褪了下来,一起泡到盆里,盆是现成的,她嫌脏,拿小刀把外头一层木皮都统统刮过,又用水泡洗了三遍,这才重新在屋外小井里打了水,准备给他洗衣服。
不过脱着脱着,她唇角含笑,脸颊还是微微飞了一抹媚红,和眼前男人滚过松林,大战过马车,但说到底,都是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中,又是自己主动,初尝滋味,终究难免羞涩,印象中他肌理匀称,身形修长挺拔,黑暗中脑海里总是一尊冷玉一道雪月光,光滑晶莹,仿佛肌骨都是透明的,当真冰雪所铸,此刻他一身大汗,那冰雪便成了水溶溶的月,润,在濛濛烛光里闪亮,雕像成了真实的身体,指尖的触感弹性微凉,一滑便滑入平实的腹肌,他是天生那样干净的人,染不上人世的风尘,淋漓的汗水也不令人觉得污浊,反而有种清净莲花般的光耀的美,景横波眼神有点微微的晕眩,呼吸也渐渐急促,她从不知道,纯净和肉欲也可以完美交织,如此刻,他乌发凌乱地散落在枕上,如此安静,她的心跳却响如擂鼓,体内一阵阵发热,只想扑到他身上。
这种地方的床,很脏,景横波掀掉了所有床褥,将宫胤还没被汗打湿的外衫铺在床板上。湿透了的内衫则三下五除二给他脱了,反正娃都有了,多看几眼又不会再怀孕。
这赵家老大眼神太恶心,肿起来看不见算了!
姐的便宜那么好占的?那瓜子壳可是有毒的,所谓从嘴里吐出来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她吃瓜子的技巧早在现代那世就炉火纯青。
屋外传来一声大叫,声音惊异,是赵家老大的声音,“啊我的脸怎么肿了!”景横波听着,笑笑。
宫胤看上去昏昏沉沉的,真力流失之后一直在流汗,这个人以前像是冰雪做的,她记忆中没见过他流汗的时候,现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