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所用,必须立即格杀!’
胡瑞祥从王安眼里看到了两柄尖刀,心下凛然,忽然调转话锋:“只你一人在这儿?”
他这是在问李典记忆里出现过的骑驴修行者是否也在此地。
是否与王安是一伙?
格杀一人,与格杀两人要用的手段不一样。
王安微微一笑:“现下只我一人。”
“好。”
胡瑞祥点点头,同时后退,为身后供奉让出一个身位。
他一扬手:“格杀此獠!”
轰轰轰!
诸供奉手心猛然翻出一张张符咒,扬手丢进了科房内,符咒无火自燃,化作硕大火球直扑科房,亦将被放倒在地的四个第二班捕快波及入其中!
这时,胡瑞祥刚好退到诸供奉身后。
科房里大火瞬间弥漫,惨嚎之声隐然混着烈火撕咬燃料的声音传出。
众供奉毫无停手的意思。
有人不断往科房里补着各种符咒;
烈火符、金光符、风刀符……
有人则手持种种法器,围着这间科房开始布置起来,一缕缕紫光从插入砖石的诸器物之中迸发,互相缠绕相交,隐然形成一张紫光大网,将整个科房兜在其中。
供奉们手段齐出,一刻不停。
只为应对科房里的一个小小捕快。
围在现场的捕头、捕快们见此状,都是头脑空白,一脸懵然。
他们甚至不知道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纵然是要格杀王安,可科房里又不仅仅只有王安一人,还有几个被他胁迫的同僚呢!
就这么一把火全都烧死?
一阵寒意猛地从众人背后升起,直冲后颈!
胡瑞祥淡淡地看了这些人一眼,并未有出言解释什么。
这等事情,需要解释什么?
他们既想在自己手底下讨食吃,有时就得低头接受某些事情,如果接受不了,轻则一口饭都吃不上,重则没机会吃饭。
火势愈演愈烈,却因着紫光大网的束缚,只被限制在第二班科房上燃烧。
科房房梁被烧垮,屋顶跟着倾塌。
熊熊烈火淹没了一切,滚滚黑烟弥漫在紫光大网中,难以消散。
更叫人看不清其中真切情形。
白发供奉见此状,向胡瑞祥打个道稽,从怀中拿出了一面八卦镜。
他以一点真气灌注入八卦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