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该死!”
王安拿出的证据根本不容辩驳,以至于本就对他有所倾向的百姓们,彻底倒向了他。
人群里,怒骂鲁、高二供奉的民众不在少数。
他们的声音汇集成一股浪潮,冲刷入神化府内,冲击得胡瑞祥脑仁都嗡嗡作响!
其尚未来得及做出应对,王安已经又从怀中拿出一道薄册,一边递给陈六,一边向胡瑞祥说道:“府尊,这些死刑罪徒罪不容恕,千万万剐亦不为过。
然府尊若对这些罪徒的背景深究一二,估计不难发现,这些罪徒都深有背景,靠山很硬。
所以才能如此目无王法,穷凶极恶。
本官在发现这些死尸时,正好叫神化府做了些调查。
找到了他们背后的靠山。
府尊不妨听一听,都是谁,在给这些罪徒撑腰!”
随后,他转而向陈六吩咐道:“陈六,照着册子上所写的事情,桩桩件件,都给咱们南平父老乡亲们念一念。
也叫他们知道知道,这些罪徒背后都有哪些靠山!”
“得令!”
陈六应和一声,当即翻开册子。
王安说话声抬高了不少,暗中以一丝大光明吼的威能加持于言谈之上,他的声音因此扩散得更远,压过了百姓们的吵杂声。
围观百姓们听他所言,立时惊觉:眼下死去的这数十余罪徒,背后竟还有牵扯?
于是纷纷噤声,等着陈六念出册子上的内容。
陈六请一清嗓,照着册子上的一列列字迹念了下去:“江大川,大昌县人,为原府衙刑房官崔元召的爪牙,专为其收取大昌方氏送上来的贿赂……
赖三,府衙供奉院供奉游昌放在外面的家奴,为其挑选街面上颜色好的少女,一经挑中,立刻连蒙带骗将不谙世事的少女掠至游昌府上,为其恣意亵玩……”
轰――
陈六只念了两段,围观百姓便似炮仗一般被点燃。
各种怒骂之声纷纷响起,汇集成巨大的浪潮。
“肮脏,肮脏!”
“府衙上下已经是蛇鼠一窝!”
“府衙做官的蓄养家奴横行乡里,知府好似看不到,怎么如今他衙门里的人被抓住了错处,他就火急火燎地跳出来了?!”
“非人哉!”
百姓们本就已经开始集聚的怒火,此时终于有了宣泄口,朝向胡瑞祥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各种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