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追赶‘色空天母’去了。
你们或许还不知道,色空天母便是嬴河之中产生的‘孕生道则’。
我掌握有部分心圣帝君赐下的神通,因而能感知到此种道则波动。”
众人闻言,皆面有异色。
嬴河此行牵扯诸般凶险,众人皆有心理准备。
但也未想过,嬴河已经牵扯到彼岸存在了,甚至有彼岸存在直接插手此事之中。
连古神都降下了化身。
亦没有想到,这场层次明显超过了黄天盟上限的争斗里,王安依旧有几分规避、抗御之能。
那么王安的上限究竟在何处?
“色空天母……便是那位大日宗的女尊相,她竟然是孕生道则本身,孕生道则竟然自生了灵性?”当下对于佛门一切尽皆十分敏感的玄悲皱紧了眉头,从王安所言之中,隐约生出一种非同寻常的感觉来,“王兄,你先前说过彼岸存在,皆在现世布置有棋局。
那么色空天母,想必是其中一颗关键棋子吧?”
因为金刚寺本身厄运缠绕,玄悲想要解除厄运而不得其法,因此找到了王安这边。
王安为其暂时隔绝了彼岸古神‘不朽日莲’于其身上种下的衰败之种,也向玄悲透露了许多彼岸隐秘。
玄悲如今,算是在王安之下,较为了解嬴河内情的那个人。
他得知色空天母乃是孕生道则本身,就敏锐联想到此可能涉及不朽日莲,而不朽日莲,即是金刚寺一切厄难的根源,因此心境波动,看似是在问‘棋局’之事,其实落点则在‘棋手’身上。
“必然如此。”
王安开口肯定了玄悲的猜测。
目光看向众人,沉声道:“如今诸位已然见识过雷祖化身气息之恐怖,但此后嬴河之行,所涉及的却不仅仅只是一位雷祖化身。
各路神仙均可能借这道河流施展神通。
你我皆是河中随时可能翻覆的小舟。
是以,此时诸位若生出退缩之意,也是应有之理,愿意此时脱离者,仍旧是黄天盟盟友,想必其他人皆不会有分毫怪罪。
量力而行,本该如此。
我亦是觉得,此事凶险,急流勇退亦是美德。”
诸位盟友闻言,神色都没有多少变化。
“道兄,临行之前,我依然知悉此事涉及诸多凶险,如因此殒命,亦是我个人之事,临行之前,我已经将黑茅派庶务交托风白羽之手,想来即便我身陨此地,本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