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部门机构,鬼魅妖邪魔头精怪冒了出来,再无人制约,久而久之,自然就酝酿成了弥天大祸。
若雍州司州的禁妖或者镇魔司尚在,哪怕以那老僧之能,想要搞风搞雨也极不容易,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祸乱未完全成型前就被消弭。
不过,雍州司州早乱,想来那边的禁妖、镇魔二司撤离的更早。
而庞元生所提起的扬州有妖人蛊惑乱起,裴楚虽未曾亲眼所见,但自离开越州之后,多少也听闻过一些消息。
尤其是遇上过教门那个紫衣长髯的梁道臣,基本上可以推算得出,这后面应当就是浮罗教的手笔。
那位教门妖女,剪草为马撒豆成兵,分身无术,诡异无比,若对方真要掀起一场大乱,寻常人还真是难以遏制。
庞元生见裴楚露出了恍然之色,又笑指了指身上的衣物:“至于为何在太武山做樵夫,这身打扮……”
裴楚见庞元生说起这个,神色似有犹豫,当即笑着打断道:“庞兄安好便可,无需多言。我在此处观看风景,其实也在猜庞兄你会否过来相见。”
禁妖、镇魔二司,在裴楚看来其实颇为类似他所知的锦衣卫、东西厂之类的特务机构,监察天下,查探不轨。
只不过,在这方妖魔世界里,这等特务机构,职司的演变会更加单纯一些,主要以对付超凡力量为主,算是极其强大。
庞元生作为禁妖司之人,不论如今禁妖司是战略收缩,还是衰败如此,既然出现在平州和中州交接的太武山,又扮作一樵夫,显然是有缘由的。
裴楚对此也不想打探太多,以免对方难做,其实如果庞元生不主动朝他走来,他也不准备揭开与他相识的身份。
出乎裴楚意料的是,庞元生不以为忤地笑了笑,望着裴楚道:“裴兄弟不必见外,你我同生共死,意气相投,我在太武山其实也并无太多事,不过……不过就是一些日常琐屑罢了。”
“嗯?”
裴楚听到这里,神色稍稍有些奇怪。
庞元生又苦笑一声,叹道:“如今禁妖、镇魔二司大批人手从各州撤离,中州虽大,却也显得人满为患,我一个小小的总旗,不过是做些跑腿打探的琐事罢了。”
“竟是这样?”
裴楚稍稍蹙了下眉头,其他人他并不知晓,但庞元生虽不敢说出类拔萃,但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胆大心细,心中又有谋断,这样的人也只能沦落到出来跑腿打探。
只听庞元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