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老婆捉拿去逛街!所以下午这更也许会晚点,不过肯定不会不更哈!俺尽量早回来!呃其实什么时候回来完全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啊!已经两个月没有陪老婆了,所以木办法啦!俺很愧疚滴!大家见谅哈!
战场上腾起的烟尘血雾将天空都遮蔽起来,到处都是烟尘滚滚血气蒸蒸,放眼望去一片灰红。
这一战从中午一直杀到黄昏,双方足足厮杀了六个时辰,这六个时辰究竟是怎么过去的袁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即便是像他这般磨练心境许久达到练气期顶阶的修士在初次接触到这般漫长血腥的厮杀之后,神智也不由得恍惚起来。
他最开始还打算找机会试探着吸收几个妖兽的真元精血,但是当他冲进妖兽群中之后便将此事完全抛在脑后,因为那些如海浪般不断冲来的妖兽野人根本不给他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眼中所见只要是活的,只要是会动的,只要是挡在身前的便全都砍成两半,他到现在只是依稀记得他在妖兽野人群中冲杀了一个来回,剩下的就是鲜血和断肢仅此而已。
此时妖兽野人终于潮水般退去,谁胜谁负他完全不知道,那不是他一个营长能够看得到的。
或许是胜了吧,至少抵挡住了妖兽野人的攻击。
袁飞终于不堪重负身子一搓坐倒下去,坐倒在一堆堆的不知道摞了几层的尸体之上。
而他原本操在手中的卜字长戟早已破碎不知去处,现在在他手中紧紧攥着的是一柄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形状的不断滴着粘稠鲜血的长条形铁棍,估计这件兵器就算是它的打造者都已经认不出原它来究竟是何物了。
此时的袁飞双眼赤红,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自制的颤抖着,珐琅玄甲之上披着厚厚一层血壳,稍稍一动便会有厚厚的血块龟裂开,滚滚落下,袁飞整个人从骨子里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使人闻之欲呕,似乎看他一眼都会有血腥气刺入眼睛之中双目生疼不已。
袁飞身上已经完全破烂不堪,就是那坚固的珐琅玄甲也已经破损大半,唯一完好的便是他后背上背着的那杆狼头旗,因为他的背后从来没有敌人,所以这面旗保存最好。
不过此时这面狼头旗已被鲜血染透,化为一杆血旗,一动不动的耸拉着,即便有再大的风吹过,也不会使它招展起来,因为他已经被血死死地凝住了。
四周的军士都用敬畏的目光看向袁飞,看着这个坐倒在地大口喘息神智有些不大清醒的狼刀营营长。
和袁飞一同身为马前卒的十几支营队上万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