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目的,是铜山,是建宁,是这南中蛮族,若这些都给了他,先生以为,正礼兄还有今日之富贵否?” “这……”幕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选择妥协的话,铜山,还有眼下他们所掌握的利益就得拱手相让,没了这些,雍闿就是砧板上的肉,但若选择不妥协的话,风险又太高,让人左右为难。 “刘毅已然调集兵马,更招募朱提各族,在朱提练兵,就算正礼兄不愿,那刘毅大军恐怕不日便来,届时不知正礼兄是否愿意拱手将铜山让出?”鲁元站起身来,对着雍闿躬身一礼道:“看来在下此番是来错了,若正礼兄为难,在下愿献上颈上人头,正礼兄可送往刘毅处,或许可得苟延之机!” “怎说这等话!”雍闿瞪了幕僚一眼,一把拉住鲁元道:“只是此事关乎甚大,容我思量几日!” “好!”鲁元点点头,硬气道:“颈上人头在此,正礼兄何时想要,尽管来拿。” “休要如此说。”雍闿肃容道:“闿虽非英雄,却也不能枉顾道义,鲁兄只管在此居住,只要雍闿还在这建宁一日,便没人敢动正礼兄分毫。” “多谢!” 雍闿没再多言,外面还有宴会,跟鲁元道别之后,带着幕僚离开。 “家主,此事不可鲁莽答应。”离开偏厅之后,幕僚对着雍闿低声道。 “我自然知晓。”雍闿点点头,看了一眼偏厅的方向,皱眉道:“只是鲁元所言也不无道理,难不成真让我将这偌大家业拱手相送?” 就算名义上这里是刘备的地盘,但他才是真正的南中之主,更别说铜山还有蛮族那么大的利益在手中。 幕僚点点头,如今的局势,打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若不打的话,雍闿的结局恐怕不会太好。 “只是就算联合朱褒、高定,也未必能胜,三郡之兵也不过三万,便是向各户讨要兵马,也最多能够集结五万兵力,如何能与蜀中大军相抗?” 到现在,他们尚不知道刘毅手中有多少兵马,但既然刘备有心要搞南中,想必兵力不会太多。 “你可记得那孟获?”雍闿心中一动,突然看向幕僚道:“此人乃彝族首领,在南中颇有势力,若能得他相助,或可一战,只是如何能让他答应与我等联手,说服各族助我?” 幕僚闻言,沉吟片刻后,看向雍闿道:“家主,某有一计,或许可行。” “哦?”雍闿闻言,目光一亮,连忙道:“快快道来。” “喏!”幕僚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南蛮各族于汉中王并无太多好感,究其缘故,是这些年赋税太重。” 这其中的原因吗,他们要占大多数,刘备对南中可没有征重税,相反,每年都要往南中投钱的,但这个锅,却是被他们甩给了刘备,也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