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我自有计策,此番不需我军动一兵一卒,便能生擒此人。”刘毅对着众人笑道:“三日后,将那些蛮军降军安排在营中观看,看他们的蛮王是如何轻易被我擒获!” “喏!” …… 却说孟获离了城寨之后,心中思忖刘毅必然又有什么诡计想要擒他,不过三日之间便想擒他却是做梦,此处去往银坑洞,若是独自往来,快一些的话一日便可抵达,但军队若是行军,在这山路之间,三日能到已是不易,更别说将自己生擒了。 自己只需回往银坑洞,死守银坑洞不出,谅那刘毅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奈何自己,到时候,看那刘毅如何圆场! 当下,孟获不敢有丝毫迟疑,往银坑洞而去,一路上,收揽了不少溃军。 回到银坑洞时,已经是次日。 “王!”负责留守银坑洞的蛮将见到孟获回来,连忙上前相迎。 “我走后,可有其他援军赶来?”孟获点点头,一边往寨中去,一边询问道。 “只有五溪洞主沙摩柯赶来相助,不过其麾下只有五百兵马。”蛮将躬身道。 “沙摩柯?”孟获闻言,叹了口气,点点头道:“知道了,尔等立刻在各处山顶设立烽火台,但见有敌人前来,便引燃烽火!” 沙摩柯是孟获很看好的一名洞主,只可惜根基不稳,此番能带来五百兵马已然算是尽力了,况且眼下局势,并非兵多兵少的问题。 “喏!”蛮将虽然不解,却也不多问,直接答应一声告辞离去。 孟获心中依旧不放心,又命人将各处要道封锁,确定汉军就算过来,也难一时间攻进来之后,方才放心了一些,这时才有时间去见沙摩柯。 他自觉已是高枕无忧,刘毅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三日内再度将自己擒拿,当下找来沙摩柯,一起喝酒诉苦。 “那刘毅虽然厉害,然其所谋者,乃是为压榨我等,我身为蛮王,怎能带着族人投入火坑,那云南三十六洞洞主不晓大义,唉……”孟获一边喝酒,一边对着沙摩柯大吐苦水,这段时间,他心中憋着一股气,却无法发泄,如今沙摩柯在这时来投,被孟获引为知己,大吐苦水。 沙摩柯喝着酒,听着孟获这些天的遭遇,心中也是暗暗惊讶于这位素未谋面却早已闻名多是的墨侯的手段。 “蛮王乃是做大事之人,不必因此而烦扰。”沙摩柯笑着给孟获倒了一碗酒道,心中却是叹息: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又要跟刘毅见面了,这种事儿,得习惯。 孟获摇了摇头,也不多话,只是酒到杯干,他想要痛痛快快的醉一场,等明天醒来后,再思索如何对付那刘毅。 两人一直喝到傍晚,孟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拿下!”看着鼾声如雷的孟获,沙摩柯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