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哪能同意?
万一不小心被自己那五个师弟知道她只有十六岁,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她早先想好了,等师父仙寂之后,她便也传出个心伤泣血的孝顺名头,然后顺理成章的嗝屁,莫初声这身份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也不用担心底下师弟们造反。
到时候,应该也已经过了不少年,她这身体究竟还能活个多少年,也该有个数了,便用自己的身份安心的过余下的日子。
至于云危的名头……
也不能公布,因为她要多留些遗产。
男人和女人、年轻的和年老的大师,这画的价格都不一样。
“师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还是住在这望运楼好,我平日要做的事情也多,你说的那两处地儿,规矩太大。”谢桥笑眯眯的说道。
赵玄璟就是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地步。
“如今老师不在,师姐一个人在此处我也不放心,既然师姐不肯走,那以后师弟我便常来探望,都一样。”赵玄璟又道。
谢桥眼皮一跳:“不好吧?你这么忙……”
“也没什么好忙的,不过就是盯着别人处理些案件罢了,况且师姐通晓阴阳,瞧见师姐,孤心甚安。”赵玄璟斜长的眼睛透着几分沉静的神色,看上去特别有心。
可谢桥眼皮直跳。
师弟们果然是这世上最麻烦的生物。
她有五个啊!
这才见了俩。
谢桥硬着头皮让人将饭菜摆桌,闷着头吃着饭,赵玄璟竟一直就在旁边坐着,也不走,也不多话,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过了一个时辰,卫家夫妇来了,怀里也抱着个东西。
能瞧得出来,应该是个小匣子,外头还用布包着,上头沾着土。
“大仙,这东西……我们也没打开,便直接拿来给您了。”夫妻俩连忙说道。
也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
在那蜡坊的事儿,外头的人不清楚,他俩心知肚明,若不是大仙给他们打了符,他们肯定也得晕在地上。
那左邻右舍的人,这会儿虽然都清醒过来了,但也被熏得难受,都回家躺着了。
而且,若不是大仙驱邪,他们可能根本就活不了!
谢桥立即将匣子受了过来。
当着这夫妻俩的面打开瞧了瞧,眼神一亮。
玉镯一对,金钗金首饰也有好几个,里头还有两张银票以及不少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