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那边的青大人，犹豫再三还是走过去了。
这个时候，青大人面色严肃，正询问人间不值得什么。走的进了，才听见默刹什么的。
“总之，这几天你们要小心行事。死了一个默刹，这边局势有变，可能会涉及你们。”
青大人叮嘱人间不值得，看到张毓语面带迟疑的走过来，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问道，“怎么了？”
张毓语问，“默刹被剥夺了身份，会成为什么？”
她想到了一点，但还需要证实。
青大人没有料到张毓语的反应会这么快，抓住这个关键一针见血的询问。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问道，“你怎么想？”
张毓语见他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提出了自己的猜测，“副本中除了我们玩家，你们，不是还有一种存在吗？”
青大人瞳孔一缩，半晌儿难得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的目光从张毓语身上离开，看向远处四处游荡的异种，轻呵一声，只说了一句话，“你很聪明。”
听到青大人拐弯抹角的肯定回答，张毓语的目光都变了。之后，她蹙着眉头，想到了玩家。
被剥夺了身份，成为失去意识的怪物。
那么玩家呢？
玩家是不是也是一样，死亡次数一玩，不是彻底的死亡，却变成了副本中的怪物？
那么付薇薇是不是也变成了那样的存在？
她呼吸一紧，只觉得这个事实被证明之后，她不仅没有放松，还更紧张了。
她自己有镜像人，所以这种存在被遥遥推迟。但她有亲近的人啊，无论是时墨还是罗洪轩他们，她都不希望他们陷入那样的境地。
人间不值得看看青大人，又看看张毓语，最后看向若有所思的云中无话，嘴里苦涩无比。
刚才他听到了什么？
默刹会变成副本中的异种？
怎么可能！
但看青大人肯定的回答，人间不值得震惊的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比较好。
“好了，时间不早了，继续猎杀异种，”青大人好似没有看到人间不值得难以置信的表情，带着尤佐他们继续行动起来。
人间不值得欲言又止，最后泄气。
本以为的安全保障会比玩家可靠，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你就别操那心了，”张毓语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