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声。
“你们去哪了?”看到张毓语他们身上的血迹和腐臭味,人生如梦目光一变。
张毓语看了她一眼,淡声回答,“去义庄了。”
人生如梦瞪大了双眼,没有料到这两人胆子还真大,晚上的时候还敢去义庄!
旁边的阿雅皱眉看了两人狼狈的样子,竟然没有多问,反倒是压低声音道,“步戏又不见了。”
没有系统的死亡通告,代表他没死。
但他总是在关键时刻不在,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却又说不上来。
张毓语两人诧异,但现在不好多说什么。
后面就是阿尔从却他们也出来帮忙救火了,但步戏仍旧不见踪影。
等火终于灭了,李大的屋子已经不见一丝完好的地方。
而四个肢体扭曲的焦尸交缠躺在地上,已经看不出模样了。
所有人:“”
甚至还有村民低声哭泣起来,有些村民则是沉默难过着。
刘大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低声吩咐旁边的几个壮汉,“去抬四个棺材。”
那些壮汉眼中掠过一丝恐惧,但却无可奈何。
张毓语和时墨见状对视一眼,刚想阻止,但那些壮汉的表情突然又变得冷淡麻木,让两人欲出口的话就没有来得及说。
“要跟上去看看吗?”阿雅见状问道。
他们能从张毓语两人狼狈的样子看出义庄的晚上不简单,若是任由这几个普通的村民过去,谁知道会发生。
张毓语凝眉,最后却摇头,“不,我们静观其变。”
那些村民最初是害怕,但最后却归于平静和麻木。
那是不是代表,那些人知道晚上的义庄会有什么,甚至可能明白他们会遭遇什么。
但,不得不去。
这是为什么?
她看向时墨,后者微点头,然后一只可以隐身的娇小机关鸟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飞走了。
阿雅疑惑,不过看看已经走远的村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人生如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嘀咕道,“我们要不要去问问步戏在哪啊?”
步戏在的话,与他们不同行,但起码能看到他在眼前折腾。但眼下,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他,总想探究他去那里了。
“我去问问,”沉默的阿尔从却出言,然后不等她回答,就去找刘大套近乎了。
时墨转头看向同样沉默的人不归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