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偏爱尔。”
接着这句留言的,便是一篇酒方子。
金风玉露酒。
灵初有些愕然,随即细细回味了开头那一句话,最后只余下唇边一抹浅笑,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兴味。
这位筹码的主人,倒是一位好酒的性情中人。
这句话,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只是在回答灵初刚刚那一句话里的自谦。
灵初自认为自己的竹髓玉酒,恐怕在味道上比不得金风玉露酒的仙酿之名,只是在酿酒的方法上有所巧妙之处。
而对方则回了灵初一句,仙酿之名并不算什么,对于对方而言,这世间的酒,有着千百种的滋味,然而这些酒进了肚子,都是一个样子,到了最后,喜欢什么酒,只不过是看各人的喜好罢了。
有的人喜欢金风玉露酒,便奉其为仙酿。
有的人喜欢竹髓玉酒,便也奉其为仙酿。
在对方看来,这所谓的仙酿之名,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灵初倏然浅笑,说起来,这位道友灵初虽然不曾见过,但这寥寥一句话,却尽显其潇洒之姿。
收起玉简,灵初并不怀疑这个玉简之上的酒方子的真假,这般性情的人,是不会作假的。
将一壶灵初酿的最久,滋味最好的竹髓玉酒放于桌上,灵初朝着屋中虚空轻轻抬手,行了一个无垠海的道礼。
他们这也算是以酒会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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