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简建国心里沉重。
简明月知道简建国负疚,可是她不能说,也不准备说。
说什么?
说因为自己想要和三叔简建设断绝关系,对于简建设不厌其烦,想要摆脱简建设的纠缠,所以故意夸大事实,结果把简建设给吓跑了,说自己对自己老爸也不说实话,想着吓唬简建国,不让简建国心软。
简明月无语。
自己要是说了,估计简建国能一年都不理自己。
会不会也和自己断绝关系啊!
自作孽不可活!
这就是简明月现在的真实写照。
自己弄个套子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爸,您别说了,明天顾晟要是不放过我们,我去,我是老大,我已经成年了,再说我是男人,这个家应该我来承担!”一个声音插进来,打断两个人的谈话,是简明亮!
简明月哭笑不得。
“爸,大哥,你们别争着抢着了,事情发展也许没有那么悲观,我和顾晟谈谈,应该会有转机,毕竟钢铁厂不是为了追究我们责任,是为了避免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条件,人家是怕我们胃口越来越大,所以这也算是一种警告,我想不是真的要我们倾家荡产,又不是有深仇大恨的。”简明月解释。
尽量把话说的婉转,但不失为一种劝慰。
估计要是下午简明月是这么说的,简建设肯定不会走这条路。
简建国点点头,“看看吧,总要说过才知道,最好是这样的结果。你们都歇着吧!今天是够累人了!”孩子都争气孝顺友爱,简建国也是老大的安慰。
大家都各自回屋睡觉。
刘秀娥铺开被子和简建国睡下,黑暗中刘秀娥问:“他爹,这次老三是做绝了!要是因为这个把咱家谁害得进去蹲大狱,我和简建设没玩,以后咱就没有这门亲戚,你也当没有这个弟弟,你要是还顾着兄弟情,我们就不过了,我带着四个孩子自己过!”这话绝对是赌气。
简建国长长的出一口气,转身一把抱住媳妇,埋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秀娥,你别说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以为那是我兄弟!谁知道已经变成狼了,别说气话,我知道怎么做,这次我不会说话做不到,以后就当我们没有这个兄弟,简建设是死是活都和我无关。
我就是害怕,害怕顾晟不能饶了我们,要是那样,恐怕…………”
简建国一个农民没有什么见识,也没有文化,仅有的很多常识和规矩都是听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