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已经是三万多块钱。
盈利已经有一万多了。
可是这些都是简明亮一个人再做。
白天简明亮要去出摊卖袜子,晚上还要和她一起在他们的小家里包装袜子。
家里的其他人几乎什么都不做,也很少帮忙。
可是那些收入,她看到了,每天晚上简明亮都轻点好了,交给婆婆刘秀娥。
刘秀娥甚至都不夸奖简明亮一下,或者推让一下,甚至都没有从那厚厚的一摞钱里拿出一张给简明亮当零花钱,就那么理所当然的收进了木头里,锁了起来。
那把锁明晃晃的让她心里发堵。
为什么受苦的是自己的丈夫,可是享受这些成果的却是家里所有人。
小叔子不是上学,就是不学无术的到处和狐朋狗友玩乐,小姑子自从那个准妹夫走之后,总是躲在房间里一个人写写画画的什么,很少露面。
而简建国刘秀娥两口子也是除了做做饭,就是到处串门,根本这个家里就没有人关系过简明亮的死活。
似乎简明亮的任何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
相当于简明亮一个人养活着整个家里的人,而这个家里有能力,有人手,可是偏偏就是没人帮着简明亮。
像是吸血虫一样的靠着简明亮做生意来过活,还理直气壮。
这让她不忿,伤心,懊恼,还有厌恨。
她伤心之余,就是对简明亮的更多照顾。
尽量在集市上给简明亮买些好吃的偷偷带回他们的小家,什么槽子糕,江米条,还有水果罐头。
变着法子给简明亮改变生活,让他少受些罪。
她觉得自己的丈夫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多花一些钱,是应该的。
没人心疼简明亮,她更应该多心疼一些丈夫。
简明亮虽然有时候会皱眉,可是到底也没有说什么。
他以为是家里的饭食不和媳妇的胃口,也觉得家里现在的条件,就是吃些这些,也不过分。
女孩子总是嘴馋一些。
他还是宽慰的想,慢慢就会好的。
哪里知道私底下有这些事情。
新媳妇总要有个适应阶段。
一切都会慢慢好的。
可是根本想不到这里面还会酝酿出第一场家庭风波。
这天收摊了,简明亮把剩下的袜子打包收拾起来,整理三轮车准备回家,腊月二十三了,马上就要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