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像是手铐一般的手环、或是异常短的迷你裙。
她并非是想要用这种服装来吸引他人的注意,也并不是大胆开放到能够接受这种服饰、并将其日常穿出门……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她觉得穿着这种衣服非常羞耻……所以她才会一直偷偷穿着这种衣服出门。
那种羞耻的感觉,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刺激与抗逆。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微痛般的伤害”。
她今年只有二十二岁,大学刚刚毕业不久,天恩大学更是在天恩区内、离她家不远。
出门的时候,说不定会遇到她的学弟学妹们——光是如此想着,就更让她感到心脏冬冬的跳着。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对的、毫无意义的。
但如果解析自己的这种念头、或许其中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源于对父亲的不满与报复。
她能够意识到,自己心中仍残留着无法根除的傲慢;也能从逻辑上分析出这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叛逆行为……
与不懂事的那些女孩相比,她的学识与见识让她多了一份清醒。可无力的清醒只会带来更大的迷茫。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就如同喝酒装醉一般。
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人们的注视下,霞走进了一家咖啡厅。
名为“金刺梨”的咖啡厅,是最近的店面中少有不安装店内监控的店铺。它白天是咖啡厅,晚上是酒吧。
能放心的不安装监控,据说与老板是个高度义体改造的退休保镖有关——他自己的双眼就是一对活监控。
“老样子吗?”
机械合成声响起:“大小姐。”
义体人头颅上的七枚指示灯闪烁了一下,示意他看到了霞进门。
他从腰间探出的两只多余的手臂正在身侧清洗着杯碟,而两条上臂则在慢悠悠的磨着咖啡。
“嗯。”
霞对着老板点了点头。
她靠在吧台前,抬头四处望去,一眼便找到了与自己约在这里的密友。
留着可爱的茶褐色短发、身材小巧的女孩。其中一缕头发是帝企鹅标志性的金色。
那是名为冰水的女孩。
因为她的父亲与自己的父亲以前相熟,两人从小时候就在一起长大。
和父亲给自己介绍的那些“董事家的孩子们”相比,她倒是更喜欢这只小企鹅。
霞其实很佩服冰水。这是她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