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占据了自然人的世界,所以他们对自然人有一种微妙的内疚感。我们生化人则是”说到这里,少女冰冷的表情出现了一些异样。
行驶中的马车微微摇晃着,陈贤颂接着说道:“以前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但是最近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想做些什么。并不是像书法和绘画那样的爱好,而是发自内心上的,想做一些事情。”
白敏好奇地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陈贤颂苦笑道:“我也不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有这种感觉。或许再过段时间,我就能明白了。我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燥动,双手总想抓住点什么东西。”
看着陈贤颂略显得迷茫的眼神,白敏突然说道:“有可能,是你的性压抑剂准备要失效了。”
陈贤颂在这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气势和热情,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