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里倒是看过,在现实中听到,还真是有几分新鲜感。在新人类时代,世界大同,已经没有国家民族的界限了,种族更多代表的是一种文化,而不是其它的东西。不过因为陈贤颂长大的地方,还是黑发黑眼的亚洲人居多,所以他觉得陈则益有几分亲切。
“震旦王国离这里挺远。”陈贤颂一边喝茶,一边好奇地问道:“中间还隔着乌瓦王国。现在乌瓦和和立花刺正在战争中,这附近的边境线非常危险,为什么你们还不远万里跑到凯特王国来做生意。”
陈则益苦笑了一下:“再乱再危险,能比得过现在的震旦王朝?”
陈贤颂点点头:“这事我听有人提起过,说是震旦王国大饥荒,很多人外逃。”
“先生不是震旦王国出来的人?”陈则益好奇地问道。
陈贤颂摇了摇头:“不是。”
陈则益颇是伤感地叹了口气:“千年一遇的大旱灾,南部六省颗粒无收,原本南部六省是震旦国的粮仓,可现在普通民众连背阴处的苔藓都吃光了,甚至饿得易子而食。可朝廷发放下来的赈灾粮层层克扣,大部分都进了贪官的口袋里,饿得不行的灾民不得不起来抗争,一开始他们打的旗号是除贪官,清君侧,可是没过多久,随着起义军的人数越来越多,就变成了‘王臣将相,宁有种乎’,赤裸裸地开始造反。”,
陈则益继续慢慢说道:“叛军抓到士绅,也就是凯特王国所说的贵族,不管是好是坏,是忠是奸,一律杀害,女眷充军妓,男人脸上刺字,永世为奴。因此如此,士绅们不得不大量外逃。”
陈贤颂说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是”
“阁下看出来了?”陈则益脸上尽是苦涩的笑:“我们陈家也是外逃士绅一分子。我和侄子负责在前边探路,只是没想到在经过贵地前不远的地方,夜宿时突然遭遇了十数头加菲猫的夜袭,我们损失惨重,路上带的伤药不多,商队中所有人都是我们陈家子弟,心急之下,冲撞了阁下的领地,还请见谅。”
陈贤颂摆手:“无妨,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刚才我看了一下,你们的伤员,有很多是重伤,不易远行,况且现在天寒地冻,如果外出,对伤者的痊愈,也不是很好。”
陈则益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阁下,我们想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直到孩儿们伤势好一些之后,再离开可否。”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道从身上那里又摸出一个钱袋,放在桌子上,从与桌面相撞产生的闷响来判断,这钱袋中至少也有百枚左右的金币:“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