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难怪,难怪。
“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哈维笑了,蓝色的瞳孔有些些嘲讽:“那么就好办了,既然大家都是灵魂深思者,我也不会欺负你太狠,这两个女人我招待三天,三天后,你再来王宫把她们领走,如何?”
乌迪尔在一旁压抑着怒气说道:“四王子,请慎言。”
哈维没有理他,只是看着陈贤颂:“如果你有背景,就说出来,我会考虑带不带他们走。”
“你找事之前,不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的吗?”陈贤颂摸着小家伙的脑袋。问对方。
“原来我一直这么做。”哈维笑了:“但是后来我发现,整个王城,除了会长之外,没有我不敢碰的女人,进而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刚才我见你的女学生从会长的房子里走出来,还以为她什么时候收了个新学生,所以才好声好气和她说话,但现在听到她喊你老师,我知道她背景不大,所以我现在打算来强的。”
乌迪尔觉得自己有些挫败。他只是十几年没有来总会,却发现这里很多东西都变了,先是被一个老妇人为难,现在又被四王子缠上,他越发觉得协会中。似乎有人在针对他们。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带陈贤颂来王城。似乎是害了他。
“四王子。这里可是灵魂深思者协会,可不是王室所能冒犯的地方。”乌迪尔慢慢地说道:“你忘记了,以前得罪协会的王室成员,似乎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是灵魂深思者。”哈维骄傲地笑了,看着乌迪尔,就像在看着一个农夫:“灵魂深思者也是分尊卑的。你以为一个泥脚子出身的灵魂深思者,能一名有王族血脉的灵魂深思者相比?我纠集卫兵,将你们杀了,你以为协会可能会为了你们杀掉我?顶多就是消除我灵魂深思者的身份。过多几年,等风声过去,我一样能拿回自己的身份。”
四王子的话,像是冰冷的尖刺,一直扎在乌迪尔的心头。人在六岁的时候,就会形成矇眬的世界观,乌迪尔在二十多岁后,才成为灵魂深思者,在那之前,他是个低贱的农民,尊卑的观念,已经铭刻在他的骨子里,平时可以掩盖,却永远不会消失。
他很想出声怒骂,但是却似乎又有一个声音让他息事宁人,他遇到过很多贵族,也见识过很多阴谋诡计,却从没有人如此以势压他,偏还让他无法反抗。
“小子,你的老师已经无话可说了,让你的两个女人过来吧。”
“恭贺四王子又得佳人!”别一个家伙在拍着马屁。
陈贤颂看着对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