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什么,现在又美人在侧,重权在手,所以他对于钱财就没有什么追求。
另外这事也有几分看在慧莲的面子上才将生意让了过去。慧莲对此也有些明了,可她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的哥哥这么说:“夫君是看在我的份上,才将雪盐生意让于陈家”
听到这话,关系再亲密的人也会心生芥蒂,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太不把别人当一回事了。
原本陈广德还会冷笑一两声,而现在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表情了,他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大哥,就不要再继续胡言乱语下去,隔几天我等我将手上的事情理清之后,自然会上去与妹夫再好好交流交流,而你身为大妇,居然连一个赘婿都压不服,像什么话!张五,送客。”
送客!这话完全当慧莲是外人看待了。她心中一酸,眼睛当场就流了两行下来,人见犹怜,正要想再说什么,比如两名太阳神仆的身份,却感觉到肩膀上一沉,原来是菲娜拉住了她。
“夫人,主人说过,事情谈不成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回去。”
对于震旦王国的女子来说,夫君便是天,便是地。慧莲想起了自己的承诺,便盈盈向陈广德一福,说道:“大哥,我应承了夫君,现在就先回来了。你自己要小心,大伯和六叔我觉得他们都没有安好心,现在我们五房掌控着族中进帐最大的几间酒楼,现在你又握上了最赚钱的雪盐生意,大伯这是让你成为众矢之的,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然后她在菲娜的护送下,抹着眼泪离开了。
慧莲毕竟也有才女的称呼,虽然她不能像陈贤颂那样自由的思考,想像;但在读了相当多数量的‘族谱’之后,凭着女性的直觉,也能理清一些别人行事的脉络。陈广德坐在大厅中,细细咀嚼着小妹最后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心慌,他最后一拍椅子喊道:“张五,你去准备礼物,明天我们就进城,去拜访这里的灵魂深思者会长。我记得六叔和我说过,这里的会长名字叫做阿尔伯特,嗜喜上等美人!你再去后院选一个看得过去的处子出来。”
要是妹夫能将他的那个冰冷清丽的小妾赠于自己就好了,那个女人对任何色鬼来说,都是千年罕见的上等礼物,可惜了,可惜了。他摇摇头,站起身来,呼喝着两个美人为他搓澡。
慧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止住了泪,她上到二楼书房寻找陈贤颂,一进门,就看到陈贤颂坐在书桌前,一脸无奈的神色,而小家伙则挂在陈贤颂的背脊上,一双光滑的细腿从裙底中钻出来,像是蔓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