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广德脑袋痛胀欲裂的思考中,马车回到了灰石村。
他在路口下了马车,看到另一边,陈贤颂的领民正在积极的修建防御工事,现在已经不单建造简单的拒马了,而且还在路口上建造一道只有约有米多高些的石墙,可将却将上山的路口全给封死了,大门也已经快修建完成。
这还不算,村民们到野外挖了很多小型的水晶柱回来,放在石墙的前前后后,这些玩意具有一定的反元素效果,也就是说,如果敌人想强攻陈贤颂的领地,就必须得用血肉之躯去硬推他的城堡本来就建在山腰上,进攻方处于低处,劣势尽显。
再细看了几眼,陈广德回到家中,张五满头大汗地走出来,说道:“主人,我已经问出一些东西了,但动了些私刑,其中有个服侍你的女子嘴特殊硬,现在已经打晕在后院,不过她最终还是说了些东西。”
“无妨,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陈广德坐回椅子上,神情很是肃然。
“六爷告诉你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军事,但有两件事他应该有所隐瞒。”张五看了一看自家主人,然后又垂下头说道:“第一件,立花刺大举压境,兵力可能超过一万。”
“一万!”陈广德双手用力地抓着椅手。怪不得小妹昨晚妹着来求自己到妹夫那里躲上一段时间,原来不是妹妹被迷了心,而是自己被大权在屋的假象迷惑住了,太过于自信,以致于判断失措。
“第二件呢?”
张五停顿了一下,说道:“第二件便和姑爷有关。盐路的生意,确实是姑爷赠与我们陈家,另外最重要的是,这里灵魂深思者协会的会长,名字不叫阿尔伯特,也不喜欢女色,而是我们家姑爷。他才是这里的会长。”
“什么!”陈广德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狰狞。他这倒不是对陈贤颂为会长有什么意见,而是在恼怒大伯和六叔,这已经不是误导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在撒谎,这里活活在将他往死路里推,不过这也怪他自己,为什么相信大伯的话,却不相信自己小妹的话。
张五后退了两步,躬着身子,悄悄地咽了下口水。这时候的陈广德,一般都极易拿下人出气,若是不幸撞到他的枪口上,做了倒霉鬼,那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片刻后,陈广德坐回椅子上,说道:“你让所有男子都去建造针对骑兵的防御工事,女人则做干粮,做得越多越好。另外,你再去挑些上等的珠宝出来,一会我和你去妹夫家一趟,见见小妹,就算妹夫已经嫌弃我,但我见见小妹应该还是可以的。到时候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