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柔软,而左侧角落的大床上,连丝绸蚊帐都是粉色红色。在震旦王国,在这个时代,丝绸上色很难,重色调相当来说还算简单,但像粉色,天青色,等等淡色调,要卢弄到丝绸上,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所以粉色的丝绸,卖得很高,而用来做蚊帐的人,想必也是极是富有。
“居然舍得这么下血本,看来这楼船中的女人要价应该不小啊。”陈贤颂嘀咕了一句。
白芊心在一旁听到了,她微笑道:“这需要下很大的血本,而且赚的其实并不算太大,和盐铁的生意比起来,更是差远了。如果小颂喜欢这样的环境,晚上我回去就立刻布置一个,再把慧莲抓过来给你暖床。”
“算了,晚上有你帮我暖床就够了,十三就不必了。在她没有真正作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我不打算动她。”
“不行啊,小颂。”白芊心拉着他在床边坐下:“你这样是不对的,女人嘛,总会有犹豫的时候,这时候男人就要强势,推她一把,坐成事实,否则女人犹豫犹豫着,说不定就成了别人的东西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身为女人的白芊心居然教导陈贤颂如何对付女人,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蒙着脸,穿着轻纱的女子,因为是丝绸的关系,陈贤颂看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重要的部位若隐若现。(未完待续。。)